“我就不了,周末柔道社有和外校的交流活动,社长今天还叮嘱我去帮忙。”
说到柔道社,北信介想起那天惨不忍睹的入社测验,他不由得问:“结城在柔道社还适应吗?”
“很好呀,社团里的姐妹很好相处,也很仗义。社长对我也很照顾,会单独和我讲解柔道规则,还会教我柔道的技巧,比人切磋的时候也会让我在旁边看,给我讲授可取之处。”
我嘴里吃着奶奶给我夹的鸡肉,一边嚼一边说:“柔道社的氛围特别不错,我挺喜欢这个社团的。”
“不过社长好像没有给你安排比赛的意思。”
“这有什么,我好好学就可以了,我的目的不在于上场比赛,能够每天练习,有同样爱好的同伴,这样就足够了。”
北信介拿着筷子的手一顿。
……是吗?她原来,是这样想的。
趁他停下动作,我把筷子平放在已经空掉的碗上,“我吃完啦!吃得慢的洗碗,我先去看电视咯~”
北信介愣了愣,叫住一溜烟想跑的我,对我说:“结城,吃太快对胃不好,注意细嚼慢咽,以后碗我来洗。”
我立马跪在了榻榻米上。
“怎么了?”
“为我的卑劣感到无地自容。”
北信介:……
他收回视线:“快去写作业。”
我挪向电视机的脚立马收回来,转而蹭去桌子上拿书包。
和北走得近也有一些缺点。
——完全无法偷懒TAT。
……
时间临近周末,柔道社的训练也就更繁重一些。
我依旧跟在社长和组长身边学习,不过为了这周末的交流,社长也要每天额外完成自己的训练任务,还要跟在教练身边特训,我学不到什么东西,就干脆待在女子组,和组长还有姐妹们一起做模拟切磋。
社长在的时候,他一般是不让我接触实战的,他特别怕自己社团的大将会在我手上折损。
但组长就没有这种担忧,她很放心让我和女子组的姐妹们对练,而我比起男生,我确实对女生的极限更有分寸,自然也不会伤到任何人。
训练结束后,组长就会拿着自己不会的题过来问我,我看了看,正好都会,也就会尽量用自己的语言去给她做解释。
她抱着自己写满过程的应用题习题,总是会泪流满面地抓着我的手,说我是“再世神医”。
我有点不好意思,我哪是什么神医,只是题目不算难,恰好都会而已。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过去。
我们终于迎来了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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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的译制是尾白阿兰,但是五维图上写的是尾白亚朗,怪怪的,还是阿兰叭
今天找了一圈,阿兰和宫双子从小就认识,但是他长的好像外国人,他是外国人吗[思考]没有找到他的家庭人设
收藏应该会满七千了,晚一点上来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