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分钟时间,所有打手全都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战斗力。
半小时后,酒吧里。
金巴利沉着脸,盯着手中挂断的电话。
他没能等到捷报,反而接到了附近诊所的缴费通知。
找回场子失败了,连对方是什么来路都没摸清。但他却毫无办法。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第二天,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金巴利又见到了那个男人。
一头黑色长发,以及针织帽,辨识度实在太高,想不记住都难。
而更令他震惊的是对方那轻描淡写、有恃无恐的态度——
今天继续用了同样的方式赌钱。
你们为什么觉得我不会再来了。——虽然男人没有开口说话,但金巴利在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了这样轻蔑嘲笑的意味。
这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
*************************************
一片空白的天花板。
雾气弥漫,化作细小的水滴凝结在天花板上。
这里酒吧楼上的房间。
心情平复了不少,我从浴缸里站起身。
水滴噼里啪啦从肩头滚落。
赤着身,脚踩过铺在地上的毛巾。
遍布在皮肤上的水珠在灯光下闪动着,随着脚步的挪动不断滑落在地上。
直到洗漱台边,我停下脚步。
镜子前的自己没有丝毫遮挡,但我没有分毫想要包裹住自己的意思。
因为只有这样的时刻,面对镜子,我才会卸下防备,触碰到几分真实的自己。
此刻再回忆起琴酒的话,我已经足够冷静。
时间倒回前一天晚上。
正在向客人推销酒水之际,标志性的黑色大衣和银白长发忽然映入我的眼帘。
“真是稀客。”
琴酒打量了我一眼,冷冽的目光略过我身上的酒保制服。
“刀许久不用就会生锈,人也是一样。”
“小小的爱好罢了,偶尔浪费一下时间,反而能获得快乐。”我轻笑一声,摆出彬彬有礼的姿态,“请问这位gin先生,今晚想喝什么呢?”
他轻哼一声,幽绿的眼瞳直视着我:“卡慕。”
我淡定地比了个ok的手势,顶着旁边伏特加微妙的眼神,亲自开了一瓶卡慕酒,斟满一杯,端给了琴酒。
“所以,找我有什么事?总不至于是专门来喝酒叙旧的吧。”
琴酒向来不是闲着没事的人,也没那么有情调。选择专门见面谈,而不是发信息,估计是很严重或机密的事。
“雪莉有新的监视者和住处,你的任务结束了。”他意味深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