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轻压了压期待再次见面的激动,说他不知道那两人里,哪个才是管理员,实际他心里大概有个答案。
个高的那个,更符合暗恋一个人十几年的感觉。
果不奇然,陆与庭告诉他,是个子高一些的那位,叫陈越。
陈子轻恍然,随后脑子一抽,脱口而出一句:“他屁|股蛮翘的。”
休眠舱里瞬间就陷入一片难言的死寂。
陈子轻反应有点儿钝,过了会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鬼话,他强自镇定地澄清:“不是,我随口一说,你屁|股也翘,哎呀,我不好这个的,腰好就行了。”
陆与庭惊讶:“老婆,你怎么出汗了。”
陈子轻任由他把自己的刘海拨开,一声不吭地做鹌鹑。
“他的屁|股是翘,”陆与庭忽然说,“那是他媳妇儿在每个世界确定他身份的凭证。”
陈子轻的思路下意识就跟着他跑:“对吧,翘翘的。”
那股子死寂感卷土重来,比上次还重,令人窒息。
陈子轻默默撇开视线,我就不该长这张嘴。
陆与庭扶着休眠舱的边沿坐起来,陈子轻忙抓住他衣服:“干嘛去啊,不躺了吗?”
“时间就是金钱,我哪敢躺,我应该争分夺秒的去健身房练臀。”
陈子轻:“…………”
“我今天才知道,我老婆喜欢翘臀,我真是个不称职的老公。”陆与庭倍感自责。
陈子轻拍他后背:“瞎说什么呢!”
“怪不得你经常在意乱情迷的时候摸我屁|股,还抓,原来你有这喜好,是我的疏忽,发现的晚了。”陆与庭很是怅然。
陈子轻期期艾艾:“老公,求你别发疯。”
“那好吧,我就
不发疯了。”陆与庭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他抠着休眠舱边沿的五指一松,身子躺回去。
陈子轻滚到他臂弯里,让他抱着。
两人静静地依偎着。
“与庭哥哥,那管理员帮了你,就等于帮了我,我们是一家的,你说是吧。”陈子轻先把陆与庭哄成智障,然后才说出自己的想法,“干脆我们请他跟他媳妇儿吃个饭,感谢感谢。”
陆与庭的面上看不出喜怒:“请他们吃饭?”
“对呀,”陈子轻说着,亲了亲他的脸,“你问问看嘛。”
陆与庭不答。
陈子轻捧过他的脸,舔||他的唇,把他|舔||舒服了,追着吻上来。
吻够了,陆与庭满足地摸了摸怀里人的胸脯:“好,我问问。”
。
陈子轻等那管理员陈越回复陆与庭期间,院子里的桃子熟了,不是毛桃,是红彤彤的大桃子,汁多皮薄,中央网可买不到的品种,他摘了一些送回家,摘了一些给司斯祀跟家属尝个鲜。
司斯祀说:“奇奇,你一院子的玫瑰全开了吧,怎么不放点儿在桃子里做点缀?”
接着就自问自答,打趣的意味十足:“放不了,那等于割你男人心头肉。”
陈子轻打哈哈:“桃子可甜了,四哥你跟你那位尝尝。”
玫瑰陆与庭是看得紧,天天儿的去花园查看,即便如此,还是出了意外。
……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陆与庭的玫瑰让人给偷了,那小偷是个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显眼包,偷了玫瑰不藏家里,或者带走跑路,而是把情敌叫过来,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