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什么负罪感,进了资助自己的兰利先生的家中,却在床上哄他的儿子,说想帮他自。慰。白川的社会道德观念确实存在一定问题,但更多是因为他知道自己迟早会对青年说出这番话,那么早或者晚,并没有太大区别。
18岁的时候步步为营想成为被伊野可怜着的流浪狗。
还是28岁的时候处心积虑,以同事或邻居的身份出现在他身边,再对他说出这番话,都没什么差别。
只是对于白川的低道德感,恰恰相反的是,伊野是个道德感很高的人。他做不到跟人互帮互助,何况他和白川才认识两个多月。
“我不需要。”伊野皱紧眉,又问他,“你以前也会这么跟其他人说吗?”
他那句话说得也太顺口了,这人以前到底过的是什么生活?
白川一瞬间露出哑然的表情。他对伊野的过分兴奋,让伊野产生了他经验丰富的错觉?这不是什么好倾向。
“我没有过。”白川抿唇解释,“我很干净,没有和其他人接触过,我只是想帮少爷。”
“不需要。”伊野推开白川站起来,,“刚刚那个,我就勉强当你处于失控状态,不准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克文老爹。”随后丢下一句“你自己休息吧”,快步逃了出去。
背影消失得飞快,留下一声重重的关门响。
“……”
凌乱的床面上,白川的背影看起来有点幽默。
膨胀的地方仍旧欲望不消,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仰头叹了一声,手伸进被子里……
另一边伊野逃回房间大力关上门,背靠门板,低头看下去。
……真见鬼了。
有欲望不代表要纾解,他现在很烦,表情很臭,又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一股子白川的气息,这种躁动的烦闷感顿时更浓了。
相比起直面情。欲的白川,伊野果断选择了躺回床上装死。他呈大字型趴在床上,作孽似的压着,发现居然还没恢复平静,于是抓起被子缠在身上,往左往右滚成一条春卷,在床上勤学苦练“毛毛虫蠕动神功”,折腾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可该死的竟然还没平复。这就好比推秋天,越想让它远离自己,但推得越远,松手时撞向自己的反噬就越强烈。
伊野放弃了,垂头丧气地坐起来,笨拙地把手伸进去。
……
这一晚两个人都没睡好,一墙之隔间,伊野这边盯着天花板数绵羊,数到最后发现清醒过头,于是爬起来翻开数学课本企图用各种函数催眠自己;至于白川那边…限制级画面,不可描述。
第二天伊野为避免尴尬特地早起了半个小时,没想到刚走出门就看到白川站在大门口等他。他犹豫地停在原地没动,身后传来克文老爹的询问声。这人将近天亮才回来,打着哈欠从冰箱里掏出两个面包给他,“再不吃要过期了,给我把冰箱清干净,另一个给白川带过去。”
伊野:“我……”
“哈,困死老子了。”克文老爹转头就往卧室走。
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
伊野认命地走出去,看也不看白川一眼把面包丢进对方怀里,大步往前走。两人全程没说一句话,车上也隔得远远的,惹得司机调侃他们是不是吵架了。
伊野笑呵呵地回答:“没吵架,我和他不认识。”
白川:“……”
下车后。伊野和白川仍旧保持着三四米的距离,白川知趣地没有凑上来,只是人高马大地安静跟在他。
进了校园大门,伊野才停下脚步看他。
白川被那些人刻意针对有自己的原因在,要是还在学校里自己还故意跟他划开界限,那些人更会得寸进尺。伊野心里烦是烦,但还是知道轻重缓急。
“过来。”朝白川招手。对方微愣几秒,快步上前。
“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