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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九遥的易感期一直在持续,她除了睡觉就是在躁动,期间池漾给她喂了几次营养液,实在无法忍受没日没夜的口口,将一旁的抑制针轮流给她打了个遍。
但依旧无法压抑强大“暴君”的欲望。
抑制剂里的安眠药没什么用,她这个Alpha只需要睡三、四个小时就可以保持清醒。
而池漾在顶着黑眼圈被她*醒时,在想要不要给她喂点安眠药算了。
还没动手,身体就不自觉发软。
裴九遥的舌头实在太热,只是接吻都让人无法控制,更别提*,一年不见技巧更胜一筹。
技巧……更胜一筹?!
池漾攥着床单用力起身,额头的汗珠顺着鼻尖滚落。
“你……从哪儿学的这些……”
裴九遥抬头时暧昧地舔了舔唇角,挑眉问:“这还用学?”
算了,跟暴君压根没得聊。
床单,沙发,地毯,浴室,甚至餐桌,全是抱在一起的身影。
在餐桌的那次,池漾被挤了满身果酱,她看着裴九遥透亮的眼珠,心想,这辈子都不能在这儿吃饭了。
趋近于结束时,池漾在浴室里擦身体,在裴九遥推门进来后,顶着门上被她一掌拍烂的门锁,反应两秒,刚要冲出去,又被裴九遥握着手腕拽了进去,抱到身上。
她突然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没底线了。
“裴九遥,你要是再……做,我就跟你分……我就三天不理你。”池漾坐在裴九遥腿上,义正辞严。
裴九遥就用自己惯用的伎俩,掐着池漾的腰蹭她的脖子,撒娇卖乖说:“最后一次嘛,姐姐~”
池漾的底线再次荡然无存。
将裴九遥哄睡后,池漾双腿都在打颤。她撑着墙走到浴室,用了些Omega专用的消痕药膏,又扯起衬衣领遮住满身红痕,这才慢慢走出房间,关上门。
*
天色渐晚,昏黄的夕阳穿透纱帘落在整齐干净的床上。
裴九遥再次醒来时,大脑一阵刺痛。
易感期已经过去,混乱的三天,加上去医院看白芷,综艺的下两期内容都差不多过去了。
还好跟导演请了假。
不过自己的易感期是怎么过去的?
她瞥了一眼旁边的抑制剂药箱,几乎全用完了。
应该是用抑制剂生扛过来的吧?可是怎么好像……梦到了池漾。
她们还……玩的挺刺激。
不过池漾还在录综艺,她怎么可能来呢?自己此前易感期大脑糊涂时,也不是没出现过幻觉,幻觉里,也不是没出现过池漾。
虽说对Alpha易感期还没习惯,却已经把梦到池漾当成了习以为常的事情。
裴九遥微微叹了口气,正要去拿桌上的营养液,却看到自己手指上缠着的绷带。
有人来过!
裴九遥灵魂几乎是跟着一抖,看向身后。
床上很整洁,除了枕头被子什么都没有。但就是太整齐了才不对劲。裴九遥知道自己易感期是什么德行,百分百会把房间造的乱七八糟。根本不可能是现在这样。
走到客厅,依旧一尘不染,是有人收拾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