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还装得这么正常,真是居心叵测。
池漾握着裴九遥的手摸来摸去,又将手指极其暧昧地穿过指缝,轻声说:“我是还没好。”
“知道我病着,你还故意勾我,是你的错。”
“我?故意勾你?”裴九遥震惊,“什么时候?”
“就昨晚,”池漾居然有些委屈,“你摸我腰。”
她将裴九遥手拉过去,放在腰上,“这里。”
裴九遥手指一缩,池漾忍不住眯着眼睛闷哼一声。
“你看你,又勾我。”池漾眼神有些涣散,“明知道我还病着。”
“我,我以为你好了。”
裴九遥感觉自己被莫名扣了一个大帽子。
“哼,反正你要负责,我总不能一直打针吧?”池漾拿着裴九遥的手在自己腰上乱贴。
“我包养你不就是为了这个么,小坏狗。”池漾不满道:“而且你还没交‘学费’呢。”
说的……好像也对。
她本来就要帮池漾解决发|情期问题,无关感情或其他。
“那我……”裴九遥眨了眨眼睛,一手护着池漾的脑袋,翻身将池漾轻轻放在床上。
“那我不标记,帮你……”
池漾将手指轻轻放在裴九遥锁骨,“你已经吸入我信息素了,不标记你会很难受。”
“我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吗?
裴九遥想起自己易感期的惨状。
大话不能说太早,毕竟Alpha和Beta真不是一个物种。
池漾轻轻一笑,含着水雾的瞳孔半眯着,声音清柔:“算了吧,不标记我也难受。”
她翻过身,将头发捋至一侧。
腺体已经有些发红。
池漾生病后又瘦了不少,肩膀上还有微微凸起的骨节。
裴九遥将手放上去,在骨头上摸了摸。
没有想象中那么硬,因为皮肤是软的。
池漾皮肤是冷白色,碰上去却软得像小动物皮毛下的软肉。
酥酥绵绵,十分好揉。
裴九遥从背后将池漾抱在怀中,伸出犬齿,沿着池漾的腺体压下。
手指就在柔软的地方打转。
草莓味的信息素一点点充盈着口腔,和裴九遥的信息素混在一起,清澈又腻人,是刚从冰箱里取出的草莓冰淇淋。
池漾手指紧紧攥着枕头,声音发软:“轻一点,好疼。”
裴九遥便抽出犬齿,吻上池漾红的滴血的耳朵,将耳垂卷进口腔又吐出。
“痒……”池漾轻哼一声,缩了缩脖子。
“那这里呢?”
裴九遥舔了舔池漾耳后的痣,睫毛轻轻一颤。
“好像更红了,这颗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