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趁机呼了口新鲜空气,还没来得及缓过神来,只觉得被人拦腰一提,抱了起来。
他弯下上身,按住连珩肩膀,脑子里还有点清明,知道惦记对方的手臂。
然而下一秒余景又定睛一看,连珩根本就没用到他那条瘸了的右手,男人大臂肌肉鼓起,硬邦邦的,撑起肩膀处的衣料,显得格外结实可靠。
余景被放在床上,连珩按着床铺,也压了上来。
双腿交叠,屈起膝盖,余景被吻得稀里糊涂,脑子里连珩在医院里低头喊的那声哥。
喉结被咬了一口,余景闷哼一声。
紧接着,温热的触感从胸口蔓延往下,他的手指插进连珩的发间,急急地喘了几口气:“小、小珩!”
运动裤的都是系绳,打得活结,一拉就开。
余景艰难地弓起腰,像只被煎的虾仁,红彤彤地缩成一团。
很快,连珩起身和他接吻。
这次唇齿间多了几分膻腥。
连珩摸摸余景发烫的脸,抵着他的额头,笑着说:“比上次好多了。”
余景恨不得一头撞死,干脆闭上眼不去看他。
“我再努力努力?”连珩揉揉它,“哥,你舒服吗?我有哪里需要改进?”
余景忍无可忍:“别在这时候叫我哥。”
“那余景,”连珩顶着他,叼着他的耳垂,“余景,我很难受。”
余景感觉自己进了焚化炉,浑身上下都被烤着。
他的手被连珩抓住,覆着手背,包住手指,轻轻握住。
耳边传来一声闷进枕头里的长长的叹息。
“哥,余景。”
连珩压着他,胡乱喊。
余景视死如归的跟着他,毕竟没有自己爽完了让别人硬熬的道理。
第一次有点快,余景以为结束了。
但第二次很快就来,余景整个人都傻了。
“你不是刚……”
他手还湿着。
“再来一次,”连珩轻车熟路地抓着他的手往下,意乱情迷地问,“哥,行不行?”
说“不行”应该没什么用。
他胳膊都酸了,还要听连珩嘴里冒出来那一茬又一茬的酸话。
“我喜欢你,爱你,哥,我很想你,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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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儿后余景生无可恋。
而且在卫生间洗完手后还发现自己掌心通红。
有点疼得尴尬。
他觉得自己短时间内都没法面对连珩,可对方却似乎状态还行,心满意足之后还能跟他肩并肩一起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喂过去一颗草莓。
归归企图上床失败,急得在床边直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