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雨昔冷冷瞥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刘长老,本座岂能穿此猥亵之服,再妄动龌龊心思,是觉得本座不敢罚你吗?”
刘长老闻言,神色不变,反而拱手笑道:“宗主息怒,属下并非有意冒犯。只是昨日查阅宗门典籍,发现祖制中确有记载,此等衣物不仅不妨碍行动,反而有助于骑手与马匹更为贴合。”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恭敬与坦然:“典籍中提到,跨部衣物轻薄,可减少摩擦,便于骑手感知马匹的细微动作,从而更好地掌控马匹状态。况且,宗门祖制中亦有先例,历代宗主在马场上也曾着此装束,以示与马匹的契合。”
他目光微垂,语气诚恳:“宗主此次前往金陵,事关宗门大计,若能以最佳状态与马匹配合,必能事半功倍。属下此举,实为宗门着想,绝无非分之念。”
宁雨昔闻言,眉头微蹙,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
她虽心中仍有疑虑,但刘长老言辞有理有据,且搬出宗门典籍,倒让她一时无语。
她沉默片刻,语气稍缓:“既如此,本座便暂且信你一回。但若有半分虚假,莫怪本座严惩不贷。”
刘长老连忙躬身,满脸恭敬:“宗主明鉴,属下绝不敢欺瞒。”他嘴角微不可察地勾起一抹笑意,心中暗喜,知道自己已成功说服了宁雨昔。
刘长老见状,心中暗自得意,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意。
他已然开始期待,明日宁雨昔穿上那套性感骑马服后的旖旎风光了。
他稍作停顿,眼珠一转,继续道:“对了,宗主,明日若查验马匹养得极好,属下以为,还需您以宗主之尊代表宗门慰劳那些辛劳的马倌和杂役。毕竟,马匹乃是宗门的重要资产,而他们的辛勤付出更是功不可没。”他语气诚恳,仿佛真心为宗门着想。
宁雨昔眉头微蹙,目光中带着几分警惕:“何种慰劳?”
刘长老微微一笑,故作正经道:“依宗门典籍所载,马倌与杂役常年与马匹为伴,身心疲惫。宗主若能亲自以身体慰劳他们,必能提振士气,令他们更加尽心竭力为宗门效力。”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这也是历代宗主所定之规,属下以为,此举当继续沿袭。”
宁雨昔闻言,脸色骤冷,目光如刀般直视刘长老:“刘长老,此言何意?本座岂能如此自降身份,去慰劳区区马倌与杂役?你是在羞辱本座,还是觉得本座好欺?”
刘长老连忙摆手,满脸惶恐:“宗主误会了!属下绝无此意!只是曾翻阅宗门古籍,书中确有记载,前几代确有宗主为表体恤,以此方式安抚下属。况且,此事关乎宗门马匹的健康,属下也只是为『宗门大计』着想。”他低头躬身,略微加重语气,嘴角狡黠地翘起:“宗主若觉不妥,大可当作属下未曾提及。”
宁雨昔神色微凝,眉头轻蹙,沉吟良久,语气中透着几分无奈:“刘长老,你所言之事,本座并非不知其意。只是此举未免过于……不合礼数。”她略作停顿,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轻叹一声,声音淡然又不失威严:“既是为宗门养匹之政,本座自会酌情处理。”
她的目光低垂道:“马场之行,本座会依你所言,着那马服便是。只是此事不宜声张,长老切记保密。”
刘长老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得色,连忙躬身道:“宗主英明,属下只是为宗门着想,绝无他意。宗主能体恤下情,实乃宗门之幸。”他口中虽是恭敬,眼中却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心中暗笑:“明日马场之上,倒要看看你如何扭腰摆臀,替人吞精洗屌。”
……
宁雨昔思绪渐渐收回,目光落在正欢跑着上百匹马的马场上。
她轻轻一勒缰绳,座下白马温顺地放缓步伐,马蹄踏在青草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微风拂过,她的罩袍轻轻飘动,显出一种出尘的美感。
她翻身下马,步履轻盈地走向马厩旁的马倌,语气淡然却带着几分赞许:“这两匹马养得极好,毛色光亮,步履稳健,看来你平日里没少费心。”
马倌连忙躬身行礼,语气恭敬中带着几分欣喜:“宗主谬赞了,这是属下分内之事,能为宗门效力,实乃属下的荣幸。”
宁雨昔微微点头,目光在马匹上停留片刻,似乎对马倌的工作颇为满意:“你用心了,宗门自不会亏待你。继续好生照料这些马匹,往后若有需要,本座会再找你。”
宁雨昔看着眼前的马倌,脸上浮现出淡淡的赞许之色,然而心中却不由回想起昨日刘长老那羞人的提议。
她想着也许以言语安抚一番,即可应付过去,然而还未等她走开,马倌却似乎早已洞悉一切,目光在她那性感大胆的骑马服上流连片刻,随后上前一步,声音带着几分试探与期待:“宗主,若想犒劳小人,不如允小老儿与您共乘一圈,可好?”
宁雨昔闻言,神色一滞,眼中闪过一丝惊愕,旋即眉头轻蹙,声音中带着几分抗拒:“此举未免有些失礼,本座身为宗主,岂能与你共乘?”
马倌却并未退让,反而低声道:“宗主,马场之上,共乘一圈乃是表示敬意的古礼,既可体现宗主对下属的体恤,亦能让小人更好地为宗门效力。”他的语气恭敬,目光却直直地盯着宁雨昔,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意味。
宁雨昔心中一阵挣扎,正欲再次拒绝,却见马倌那唯一的一只好眼正目光灼灼,似乎不容退让。
她心中一紧,最终只得轻叹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妥协:“既是为宗门之故,本座便依你所言。只是此事事后不可声张,莫要让旁人知晓。”
马倌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连忙应道:“宗主放心,小人定当守口如瓶。”
宁雨昔神色复杂地翻身上马,马倌紧随其后,毫不客气地跨坐在她身后。
宁雨昔感到一阵不适,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轻轻一夹马腹,白马缓缓迈开步伐。
马倌的手悄然揽上她的腰肢,动作虽轻,却带着几分放肆的意味。
宁雨昔身体微僵,却并未出言制止,只是目视前方,心中暗自叹息。
马场之上,微风拂过,宁雨昔的衣袂轻轻飘动,勾勒出曼妙的身姿。
马倌的手逐渐收紧,呼吸也愈发粗重,似乎已压制不住内心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