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我比较重要。”祁燃不听,一心沉浸在自嗨中。
“嗯嗯嗯。”喻欢点头,好脾气地顺着他家少爷说,顺便还解释了一下小时候的事情:“你比任何事情都重要。那个时候是年纪小嘛,小朋友都喜欢黏在一起玩,你不让我出去玩,我看到别人在一起玩,当然会羡慕。”
但是他们现在长大了。
现在谁会整天和朋友同学黏在一起?
喻欢说:“他们只是一起玩的朋友,你不一样。”
祁燃听爽了。
听得浑身舒畅,脑子里什么矫情的想法都消散得了无踪迹,但爽完之后,又觉得哪里不对象。
这句话有点熟悉——
草。
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他们是宾馆,你才是是家”之类的感觉……怪渣的。
“嗯?”喻欢不知道祁燃在想什么,只是见他忽然没了动静,好奇地抬眼。
乌黑澄澈的眼珠映在祁燃的瞳孔里。
呸。
祁燃唾弃自己!
怎么能这样想喻欢!
“好啦,我回去了。”时间已经不早了,喻欢和祁燃告别:“周末再见。”
“……”
距离周末还有三天,按照祁燃原本的计划,是把湖心别墅的东西搬了再住进去的。
但现在喻欢都说要跟他同居了,祁燃怎么可能等到周末。
当天晚上就搬了。
搬家后,一个人住在主卧,然后超不经意地透露给喻欢,说空荡荡的房间好寂寞,于是心软的小羊,第二天也过来了。
宿舍偶尔还要住,所以他只带了几件衣服过来。
至于其他的,祁燃自然会全部替他准备好。
“到时候把我们小时候种的那些花啊树的,全部都搬过来。”
“你觉得怎么样。”祁燃问道。
喻欢刚从楼上下来,听到祁燃的这话,眨了眨眼:“花池里面的全部吗?”
“对。”祁燃理直气壮。
那些花花草草可是两人从小养到大的,属于夫夫共同财产,当然是他们到哪就跟到哪了。
“树也要搬过来吗?”喻欢又问。
“搬小树。”祁燃说:“把竹芋还有皮球松搬过来。”
这种树体型小,可以养在露台上。
喻欢种的那些大树搬不了,十几年时间,已经长得又高又壮了。
喻欢“哦”了一声。
“还有你很喜欢的手办也要拿过来,放在书房里面。”
祁燃说的手办是指十七岁生日时,他找人定做的那套盲盒潮玩手办。
喻欢过十八岁生日的时候,祁燃又追加了一个。
那时候正是高三,学习任务变得紧张,所以十八岁的手办是,穿着校服,奋笔疾书的喻欢。
喻欢超级喜欢祁燃送的这套礼物,住在庄园的时候,一溜儿地摆放在自己的书桌上。后来他们高三住去喻欢家,喻欢把这一整套都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