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人从门口挤进来怒视马夫人问道:“夫人,大猷的死也与你有关?你万不能做这样没有良心的事!当年你被牙行给拐了,是大猷想尽办法才……”
云松听到这里身躯一震。
牙行!
然后郎毅白突然开口打断了老人的话:“算了,你们都别说了。”
他疲惫的叹了口气说道:“让我穿上衣服吧,该说的我都会说出来。”
王有福点头。
郎毅白去穿上衣服戴上了一副眼镜,文质彬彬,衣冠楚楚,斯文败类。
他坦然说道:“不错,我与嫂夫人有染——或者我不该叫她嫂夫人,而是该叫她心莲。”
“早在心莲刚来咱们古城的时候,我就与她情投意合了,是马大猷强行霸占了她。”
“马大猷是我们两人杀害的,我们两个受够了偷偷摸摸私会,半年前神机先生来到城里,我与他协议……”
“你在胡说什么!”马夫人惊恐地叫道。
郎毅白回头冲她露出一个悲伤的笑容,说道:
“心莲,算了吧,他们早就盯上咱们啦,你还不明白吗?今天就是个圈套,咱们落入人家圈套了,逃不脱了!”
马夫人难以接受他的说辞,俏脸煞白连连摇头往后退。
但她大为心慌,尽管扶着栏杆却还是险些摔倒。
郎毅白伸出手说道:“我自愿伏法,王县长,抓我归案吧。”
王有福面色复杂的看着他说道: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为了一件衣服,去断了自己的手足?”
“愚昧,愚昧啊!”
郎毅白惨笑道: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王县长,拿我下大狱吧,其实这几天我就知道这辈子迟早会有这一天。”
“好了,这一天来了,来的正好!”
云松凝视他。
这人倒是光棍。
王有福颓然长叹:“半年之内本县换了两个警察队长,莫非是咱们警察署的风水不好?”
他是带人来的,招招手便有人上去将郎毅白双手反剪于背后。
郎毅白冲马夫人微笑道:
“心莲,对不住,是我祸害了你,若是你没有遇见我,或许你会有一个很好的一辈子。”
马夫人惊恐的摇头道:
“不、不,你胡说,你这是胡说!我我是被你蛊惑的!你是坏人,你蛊惑我杀害我家老爷……”
看着奸夫落网,她的心态崩了!
王有福挥手,又有人上去将马夫人给抓了起来。
郎毅白冲马夫人轻松地笑道:
“看来咱们闺房蜜语要成真了,不能同日生,却落得一个同日死。可惜不能死而同穴,否则我便没有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