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质问虽然凶恶,但也只不过是落入陷阱无法脱身的“猛兽”的虚张声势罢了;绑在身后的双手不知何时早已握紧,试图将恐惧绞杀;香肩与大腿也微微颤抖,双脚更是紧紧绷住,寻求着支撑。这些无意识的举动,都被持枪的“金牌猎人”约纳斯看在眼里,经验丰富的他对于少女的恐惧有了底,心里也因为这场恶作剧而更加愉悦:
“很可惜,小姐,你现在恐怕最多只有两次机会了,而且,您的处境也将会更加恶劣。或许您应当将剩下的感情全部用在维持自己,而非质问我与切尔茜的行为。”
自己的质问被华丽的无视,时羽凉子的心中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怒火:这可是关乎自己生死的行为!怎么能够就这么轻描淡写的略过!!然而,约纳斯那前所未有的礼貌的语调又让时羽凉子感到怪异,事出反常必有妖。带着恐惧与愤怒,时羽凉子开始缓缓地咀嚼约纳斯的意图,下一刻,却因下体突然激增的快感被迫将这句话吐出脑海。
时羽凉子愤怒于约纳斯的行为,使得少女错误地将注意力全部集中于“恶劣的玩弄少女心”的持枪者身上,反而忽略了一边旁观着二人斗嘴,而捂嘴偷笑,又一边悄悄走向时羽凉子身后,按下某个装置的启动按钮的白发少妇。作为暗杀者,时羽凉子深知任务中任何的疏忽大意都可能会导致严重的后果,而在这“关乎生死”的任务中,一语成谶。
轮式设备的启动声打断了少女对约纳斯的进一步质问,时羽凉子惊恐地试图转身,然而,大腿处的弹力绳与双乳下方的固定套有力地将少女的身体扳了回来;那不断拉扯而使得少女的双腿早已酸痛的弹性绳甚至优雅的在空中扭了半圈,仿佛婷婷的舞女展示着自己华丽的衣裳与舞姿,随后才缓缓回到原位,继续悬吊住少女的大腿与小腿。转身不能的少女无法直面即将从身后到来的恐怖,缺少线索的大脑只能在轮子的转动声中胡乱的发散思考——是身后多了另一把枪?上膛了?近距离射击?还是,锯子,鞭子?亦或是将自己一劈为二的刀车?随着思维在恐惧的回声中渐渐发散,反馈至少女心中的恐惧也愈发沉重而绝望。
终于,隆隆作响的声音在少女的身下停止了。嘈杂的声音忽然消失,安静的房间将少女的时间观念彻底击碎,过去了多久?一秒?十秒?一分钟?紧张的思考着自己将要面对的情形的时羽凉子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去顾及。转身无果的她试图向下看去,映入眼帘的确实自己因为被铁环托住而更加傲人的双乳,以及被跳蛋夹住的粉红色的尖端。恐惧的元凶——那台情报不明的小车,此时在少女的想象中正得意地躲在自己双乳的荫庇下,嗤嗤的嘲笑着自己平时的傲人资本反而助长了自己的恐惧,向它展示着狼狈的姿态。
探查无果的时羽凉子面对恐惧终于还是选择了逃避,她不再试图用意志去抵抗,转而将自己所有的理智一股脑的投入到仍在下身与乳头处震动的性玩具为她带来的快感之中。随着少女的注意力再次重点关照自己的私处,快感又一次渐渐汇成小溪,流向大脑:
“啊~啊嗯,哈,好舒服,好舒服,嗯~~~”少女的策略改变迅速带来了成效,在大脑与全身对快感不设防的战略下,少女很快迎来了一次小高潮。喷出的爱液并未向之前沿着大腿经膝盖而落下,而是在重力的牵引下,从振动棒与小穴褶皱之间穿梭而出,落在少女的正下方。即使是小高潮,从时羽凉子身下漏壶的爱液规模依旧可观。在少女高潮后的羞涩与愉悦的注视中,切尔茜与约纳斯一同低头,只见时羽凉子正下方的地面上已经形成了小小的水潭,刚刚停留在正下方的装置的表面也浸了一层略微粘稠的爱液。看着爱液缓缓地从装置的表面成股留下,约纳斯与切尔茜相视一笑。
在时羽凉子身下沉默地观摩了少女从臆想到放弃到高潮的装置又重新开始了行动。无视因为启动的响声而被惊动的受刑少女,它先是无情地将少女正在享受的,与小穴和阴蒂缠绵的振动棒与跳蛋取出。伴随着因少女体温而变得温暖的性玩具被取出,先前未能逃出阴道的爱液一并泄出,再次打湿了装置。然而,就如晚上打桩秘书的约纳斯一样,装置并没有因为少女的楚楚可怜而心动,也并没有理会性玩具被取出时,少女悲伤的娇喘与颤抖的小穴。在事先设定的程序的命令下,装置伸出的新玩具拧着邪恶的微笑,逐渐接受对于时羽凉子下身的探索。
阴唇被什么东西吸住了。这是少女最先感受到的变化,然而,令少女怪异的是,吸住阴唇的物体虽然表面上有着难以计数的凸起的颗粒与褶皱,却并不如一般的性玩具那么冰冷,而是……正好处在一个令她的身体感到舒适的温度。正当少女因为阴唇的舒适而微微驱散了下体的空虚时,她又感受到什么东西正在伸入自己的下体。
阴蒂被一个酷似舌头的软体物质缓缓包覆,与阴唇处同样的颗粒感自阴蒂丰富而敏感的神经传达至大脑,引得少女对即将到来的快感浪潮既恐惧又期待,伴随着香肩的颤抖,时羽凉子柔顺的黑发在空气中缓缓抖动,昭示着少女此时的不安。随着羞涩敏感的肉粒周围的软体开始缓缓地震动与摩擦,空虚的阴蒂又一次兴奋地抖动着肿起,紧紧地投入新的玩具的怀抱,为自己的主人带来了比跳蛋更加全方位而猛烈的快乐。正当软体用欢欢的摩擦与温柔的振动打动着空虚的阴蒂,填补她方才因失去快感而失落的情绪,并用更加娴熟的技巧带来更加猛烈的快乐时,阴蒂的主人,时羽凉子,早已脸色绯红,娇喘连连:
“啊,啊,这是,这是什么……,嗯~好舒服,阴唇和阴蒂,被吮吸和摩擦着,啊!!”
猛烈的快感让选择了不抵抗政策的时羽凉子在暂时忘却了恐惧的同时却因为装置为她带来的猛烈快感而丑态百出:唾液随着头部因为快感的不断扭动而自嘴角溢出,缓缓地从下巴滴到双乳之间,将双乳涂抹的水亮亮的,十分淫靡;头发因为汗水拢成一束一束,随着快感在空中飘荡,手指与脚趾时紧时松,释放着没能通过扭动身体而散逸的快感。
然而,装置的行动还没有结束。阴道的内壁传来奇怪的痒痒的触感,从未感受过此种玩具的阴道下意识的紧张着,让时羽凉子微微收紧身体。出于本能的防御反而让阴唇和阴蒂更加与她们的“爱人”缠绵,为自己的主人带去更多的快乐。于是,防御迅速被冲垮,阴道再次放松,享受着奇妙的瘙痒感,并任由玩具缓缓插入深处。奇怪的瘙痒感一直延伸到子宫口才缓缓停下,时羽凉子由此判断:这不过是一种新的振动棒,不会有什么影响。
她错了。
身下的装置中突然传来电机的启动声,还未等少女反应过来,方才的瘙痒感略过阴道中的每一个细小的褶皱,让少女猝不及防,惊叫连连。
“啊!呀,呀!嗯~那,那是什么?噢噢噢噢~阴道里,好痒,好舒服~~啊嗯嗯呃~”
看着面对新的玩具而手足无措的少女,切尔茜与约纳斯满意的笑了,二人的距离再次拉近,在旁边丑态百出的少女的见证下再次深吻。当二人再次分开后,切尔茜才转向时羽凉子,笑着缓缓开口:
“怎么样,凉子。约纳斯先生研发的新装置,很有趣吧?”
“啊嗯~啊,啊,这是,啊嗯,什么东西啊啊啊!!”
“阿尔特公司新品,设计的用途是通过外置的吸盘刺激阴唇,用特制的硅胶软舌对阴蒂全面的进行爱抚,以及通过由特殊材料制成的毛刷在阴道中的快速旋转,为使用者带来绝佳的新体验。”
“啊嗯嗯,这是,啊!什么鬼东西啊!快,啊,啊,快拿开!”
被新奇的方式侵犯着的时羽凉子此时再没有任何形象可言:正如约纳斯所说,不论是阴唇,阴蒂还是阴道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细腻的关照——在吸盘与软舌上的小小凸起已经如同爱人拥抱时的手臂一样,紧紧地将敏感的阴蒂与阴唇牢牢地“保护”并爱抚着。缺乏经验的阴蒂和阴唇如同娇羞的姑娘,期初欲拒还赢地有所推脱,在彻底感受到玩具的温暖与高潮的技巧后,义无反顾地投入了怀抱,为主人送去洪流般的快乐;而阴道中的状况则更加激烈——特制的纤毛在缓缓刷过阴道时不会为时羽凉子带来痛苦,反而是恰到好处地刺激着并清洁着每一个微笑的褶皱,就如考古者用细刷轻轻地掸去文物上的灰尘一样,温柔的爱抚着阴道的每一寸内壁。面对如此细心的侍奉,选择沉沦于快感的时羽凉子表现得惊人的淫荡。
少女的脸上早已没有任何正经或者严肃,一丝昔日暗杀者的气质也难以找出,或许只有仍然没有上翻的双眼,还隐隐暗示着少女作为暗杀者过人的身体素质与意志力。绑在身后的双手在空气中胡乱抓挠着,似乎是想摆脱窘境,又似乎是想握住爱人的手;娇嫩的脚掌笨拙的拍打着,即使带起因为悬空而酸涩的双腿也在所不惜,只为发泄下身源源不断的快乐;而此前已经酸痛的大腿,此时却不知怎么“复活”了,拼命地对抗着弹力绳试图并拢,看上去仿佛是想将性玩具赶出,但说不准,是想将下体的抽插推得更加深入呢?
“啊,哦,哦,好厉害,小穴和阴蒂,都好舒服,哦哦哦哦哦哦!嗯~要,要坏了,要坏掉了,要去了要去了~~”从时羽凉子口中蹦出的娇喘更是淫荡,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的少女,忘我的沉溺在快感之中,殊不知,自己的命运已经被自己的行为更加往前推进了一步。
熟悉的轮盘滚动声将少女从一晌贪欢中无情地拉出,被潮水般的快感撑开的神经使得恐惧得以以更加惊人的规模冲击时羽凉子的大脑。少女的身体抖动更加强烈,全身的颤抖,拍打的动作也因为恐惧而变了形。攀上新高峰的恐惧提醒着少女:这是第五发子弹,想活命,只有唯一的可能,不存在容错率。
“啊,啊,啊!我错了,约纳斯先生,约纳斯先生,我错了!”意识到生存机会渺茫的少女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如同第一次上幼儿园的孩童不愿离开妈妈一样,撕心裂肺的恳求着约纳斯手下留情。只可惜,铁石心肠的约纳斯并不会为之所动:
“犯了错还如此享受,时羽凉子小姐应该受到惩罚。”
扳机又一次无情地扣下,时羽凉子猛地侧过头闭紧双眼,等待着自己的死亡来临。
“咔哒。”
“咳——哈~~”
剧烈颤抖着的少女,喘气都带着不断地震动,那不知道是出于对命运犹如再造之恩的垂青的感谢,还是劫后余生的巨大的喜悦,还是由于下体的快感,亦或是意识到自己的处刑仍未结束的悲伤,而流出的眼泪更是让少女受人垂怜。似乎是感叹命运如此眷顾少女,约纳斯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切尔茜说:
“那就换一种方式吧。”
切尔茜点点头,转而看向正在流泪的时羽凉子,冷冷地下达了命令:“寸止。”
接到命令的装置忠实的转换了模式。当时羽凉子正感觉自己已经达到顶峰的前一刻,吸盘,软舌与毛刷骤然停止。下体炙热的快感冲散了劫后余生的喜悦,本来的泪痕因为寸止的痛苦而被大大拓宽。时羽凉子的口中吐出着意义不明的吼叫于呻吟,双手双腿也在不断的挣扎中被勒出红痕。
寸止的痛苦终于彻底将时羽凉子的幻梦打碎,她终于惊恐地意识到,尽管身下有装置的存在,然而,它却停在了如此巧妙的地方——自己的身体仍然只被大腿处的弹力绳支撑着,在时羽凉子反反复复的晃动,拍打与扭动中,大腿早已变得酸疼;更加糟糕的是,由于不断的寸止,少女的神经变得更加敏感,当性欲的部队反复在高潮的边缘折戟沉沙时,全身上下的神经已经渐渐开始因为大腿的疼痛而哀嚎。
“啊,啊,好疼,大腿,啊,好疼!呃,呃,呃,呃,哦~为什么,让我去,让我去啊啊啊啊啊!”
正当时羽凉子张嘴不成体统的吼叫着,发泄着寸止的欲火时,切尔茜猛然掐住她的脸颊,将一小罐液体倒入时羽凉子嘴中,并强迫她咽下。还没等时羽凉子质问,她就感到自己的精神变得更加清醒,身体各处也渐渐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