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事,挨小行的训了?”商与凤猜测。
“……”商小五想装,但是她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抱着商与凤,又哭了出来:“奶奶……”
商时行听到动静出来,她拍了拍脑袋。
前面瞒得这么紧,连她百般试探都不肯透露半点风声,现在怎么就憋不住了?
商与凤看大孙女,发现大孙女也哭过。
只是商时行三十多岁的人了,平日情绪又十分稳定,这会儿板着一张脸,读不出任何的心思。
“奶奶,不用管小五,让她哭,哭出来就好了。”商时行佯装恼怒:“她居然敢把小迁的围棋拿去送人,吃了豹子胆了!”
商与凤眉头舒展。
原来是为了这事啊,那的确不能纵容小五。
“既然小行已经训过你了,我就不说你什么了。”
商小五压根就没把她们的话听进去,哭过后,又溜回房里。
没多久,正在做作业的商令初出来问:“姨姨现在不画画了,改行当歌手了吗?”
商时行过去,然后在门外听到了商小五又哭又笑地唱着歌。
虽然绘画和唱歌都属于艺术类,可商小五的天赋点显然都加在了绘画上面,嗓音是一点加成都没有。
若是平时,商时行早就制止她了。
但是这会儿,她沉默了片刻后,说:“不用管她,她累了就消停了。”
*
卫以衔问出了一个商时迁有时候会害怕和回避的问题。
把商家摘出去,卫以衔在意的其实是:“你会不会离开我?”
答案无疑是肯定的。
不是因为不爱,而是时间不允许。
不过商时迁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她说:“我不会因为商家认回了我就离开你。”
卫以衔凝望着她,没有说话。
商时迁回过味来:“你是不是担心我山鸡变凤凰后,就飞走了?”
卫以衔:……
商家的确是“凤凰”,不过商时迁从来都不是山鸡。
她笑了笑,打开车门下了车。
…
翌日清晨。
商时迁起来后,发现卫以衔久违地拿起了球拍,重新在球场上挥洒汗水。
她洗漱完走过去,说:“教练,我想打网球。”
没听出她在玩梗的卫以衔说:“你不是宁愿下棋,也不想陪打的吗?”
当初以陪打为由花钱教她打网球,她都不乐意。
商时迁没想到回旋镖会扎自己身上,讪笑着说:“老中医说我需要多点运动。”
“我的学费可是很贵的。”
“一小时5000块?”
卫以衔不肯给她明确的数目,只让人把网球拍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