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的意思是……”
商时迁觉得口头上的解释不如行动上的证明,更具说服力。
“昨晚学了‘飞压’‘挂角’‘挤’,我们来复习一遍,再学习一个新的着法——打入。所谓打入,便是要打击要害,中心开花……①”
……
确定无法令爱意值突破60%后,卫以衔才忍着羞耻喊出那句:“可以了……不学了。”
丰富的围棋知识带来的欢愉冲刷着她的大脑,令她感到非常充实。
可身体在经受长时间的学习过后,便是无穷的疲倦。
卫以衔有气无力地勾着商时迁的肩头,最终没忍住在上面落下一个结业的牙印。
她霸道地宣布:“我的。”
卫以衔咬得不重,商时迁没感觉到痛,她顺着卫以衔的话承认:“嗯,我是卫以衔的。”
卫以衔眯着眼,一脸惬意。
商时迁问:“要再睡会儿,还是吃完早餐再睡?”
卫以衔突然掀开眼帘,卷着被单下了床。
商时迁:?
卫以衔说:“谢鹛九点会过来。”
商时迁看了眼卫以衔放在床头柜的腕表,已经八点了。
洗漱完,再吃个早餐就九点了。
虽然她还可以继续睡,但卫以衔都起来干活了,她还赖床着实不像话,于是也爬了起来。
她看了眼手机。
没有商家人的来电……这在她的意料之中。
毕竟大姐虽然认出了她,但肯定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这个消息。
或许会在证实她的确是商时迁后,才来找她了解她为什么会死而复生。
…
九点,谢鹛带着公务过来让卫以衔处理。
说是公务,其实也不算,因为这涉及卫以铢。
——就是那个被卫以衔认为,是他找人试图伤害商时迁的幕后主使。
卫以衔已经认定了是他雇的凶,自然不会放过他。
纵使卫以铢要狡辩,可钱是从他亲舅舅的账上转出去的,这层亲缘关系在,他就不可能摆脱嫌疑。
连卫邕堃都认定是他干的。
不过,到底是他的儿子,他也不想让卫以衔闹出什么人命来,就从中斡旋了。
卫以衔知道他在乎什么——你想要钱,我就让你一无所有。
他在国外的账户因为涉嫌通过虚假交易躲避监管,而被冻结、没收。
国内的资金又因为周然集团收购案被套牢了。
卫以衔放话,他只有两条路,要么承认是他雇的凶,然后接受法律的制裁;要么一无所有地滚出夏国。
否则,不管卫邕堃和他亲妈齐露给他多少钱,她都会让他把钱吐出来。
卫家其他人都没插手他们的事。
毕竟齐露当年就是插足了卫邕堃跟卫以衔亲妈宋惜蕙的婚姻,导致二人感情破裂。
在他们的眼里,卫以铢于卫以衔,本来就是小三的孩子。
新仇旧恨,她怎么可能不趁机料理卫以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