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迁迷茫。
她都不知道自己心情好,卫以衔是怎么知道的?
不过说到好事,她还真的有件事要和卫以衔分享:
“翁其正五段想请我帮忙给围棋社要去参加大学生围棋锦标赛的选手特训,这算不算好事?”
“你答应了?”
“我说我考虑一下。”
卫以衔冷哼。
商时迁纳闷:“你哼什么啊?瞧不起我吗?”
卫以衔讥讽:“你指导他们有钱拿吗?”
商时迁愣了愣:“这……没提。”
“那他们有什么资格请你帮忙特训?”
商时迁:……哎?
卫以衔居然不是在质疑她的能力,而是觉得学生不够资格请她?
她笑逐颜开:“钱倒是其次,毕竟他们也提供了围棋室给我下棋,指导只是顺便的事。”
她又说:“而且,翁其正五段是除了你之外,最认同我的人了!”
敢把一个没有任何段位,也不是学校人员,甚至来历不明的人邀请来给学生指导,翁其正无疑是非常有魄力的。
她对商时迁的赏识也恰是最打动商时迁的地方。
商时迁说到这儿时,眼睛明亮澄澈,卫以衔便知道她心里其实早就有了决断。
不过商时迁有句话,卫以衔不敢苟同:“你说我……认同你?”
商时迁笑说:“如果你没有认同我,又怎么会找我当你的围棋老师呢?”
卫以衔感觉自己的灵魂像被鞭挞过,密密麻麻的痛意从伤口渗出,爬满全身。
她无法言说,当初找商时迁学围棋不是对她实力的认同,而是一种卑劣的试探。
卫以衔把头转向车窗外。
墨色的玻璃窗上映着她猩红的眼眸和苍白的面色。
…
回到天豪景苑,卫以衔一反常态,率先下车回到别墅里。
商时迁看着车载电视显示的时间,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她问司机老刘:“刘叔,卫以衔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
卫以衔以往没有应酬,最早也得六点半才会下班。
现在才五点。
也就是说,卫以衔至少四点半就下班了。
老刘笑了笑:“我们哪清楚这么多,都是卫总的秘书怎么安排,我们就怎么做的。”
他说的倒是实话。
商时迁又在车里探索了一下:“你们这车怎么只有两把伞?而且明明有两把伞,你在车上坐着用不着,她为什么不多带一把呢?”
老刘:……
别问,问就是他觉得卫总中了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