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的追兵离这里还有两天的路程!”有负责侦查的骑手前来传讯,“如果他们不休息的话还会更快!”
“走!”他挥舞着手杖,“追兵就在身后!我们没时间休息了!”
……
海峡边,顶着白猫的杜康和奈亚拉托提普看着海岸边星罗棋布的营寨。
“还是被堵住了……”奈亚拉托提普摇摇头,“最迟到明天早上,这些人死定了。”
“不对……”杜康看着眼前的景象,他终于想起来在哪听过类似的故事了。
“这些人有可能还真跑得了。”看着那个拿着死蛇走向海边的人类,杜康抬起节肢,“要不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赌什么?”奈亚拉托提普来了兴趣。
“我说了别对我用读心。”杜康节肢拍下,将奈亚拉托提普打成一团肉酱。
“你居然觉得那个人类可以把海分开?”奈亚拉托提普从阴影中走出,“怎么可能?”
“……”杜康也不知道怎么说清这件事,干脆一摆节肢,“你就说赌不赌吧。”
“赌什么?”
“赌一只手。”
……
提着手杖,他望着眼前的海水。
没有路了。
他将自己的人民领上了绝路。
他不明白,神既然降下了神迹,惩罚了那些欺压祂的子民的人,为什么不更直接一点,让祂的子民脱离苦难?
神为什么选择他来进行这些?
现在,祂的子民已经走到了绝路。
然而祂却没有任何声音了。
神的意志……究竟是什么?
这些饱受苦难的民众有什么错?需要遭受这样的折磨?
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手杖被他丢入波涛之中。
一切都结束了。
……
杜康紧紧盯着海水。
然而,他所想象中的异象并没有出现。
……
“我就说了,那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类。”奈亚拉托提普笑着拍了拍杜康的甲壳,“你说的,如果这些人类能活,我帮你给你的化身做一只左手,要是这些人类不能活,你就要帮我打一架。”
“……”杜康依旧紧盯着海水。
他记得在那个故事的最后,海确实被分开,这些人类也活了下来,然而……
“愿赌服输啊,别赖账。”奈亚拉托提普搓着手指,“我跟你讲,是……等一下。”
奈亚拉托提普遥望着海峡的对面。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