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如尘这般说着,在风使惊讶的目光里,从纳戒里掏出一堆什么“活血化瘀药”,“房中大补丸”等等,一股脑地塞进风使怀里。
风使一见这瓶瓶罐罐上的药贴,白嫩的耳尖霎时红了:“这是……这是……”
这都是涂抹在私密患处的药物啊,怎么都给她了。
怀里的药物成了烫手山芋,风使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一张脸红成大虾:“不是……尊上……这我……这药……我不合适……我不合适……”
她一边嚷嚷着不合适,一边把药膏推回卿如尘怀里。
卿如尘报复心重,哪里管她脸皮薄不薄。她拿出尊主的架势,一个劲往风使怀里塞东西:“你是她的家臣,命都是她的,给她上个药怎么不合适了。”
“好了,你不必再说了。本尊命你,卸下防守职责,现在给雪使上药去!”
卿如尘缺德的要紧,当即抬手捏诀:“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风遁!”
霎时间,四周的风缠绕成索,捆住风使,一把将她吹往雪使的大殿方向。
风使吹走的时候,还在叽哇乱叫:“尊上,尊上……”
卿如尘站在廊下,两手抱在胸前,眺望着远方,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
哼,上官这般捉弄她,也别怪她不干人事了。
卿如尘这么想着,拍了拍手,如同干了一件天大喜事那般美滋滋的转身入殿。
恰好这时,回廊转角传来了一声轻呼:“拜见师尊……”
卿如尘一下顿住了脚步。
她转身回眸,朝回廊尽头看去,却见风翎羽俏生生地立在那里。一袭白衣素裹,不施粉黛,整个人冷清清的,透着一股冰雪般冷冽的味道。
自四使回宫后,在卿如尘有意无意地忽略之下,她已经许久未曾与风翎羽独处了。
如今两人同立于廊下,一头一尾,宛若雾里看花,卿如尘的眼神一下就柔和了起来。
她长大了,也长高了,褪去了稚嫩的青涩,出落得楚楚动人,如高山上的神女凛然不可侵犯。
卿如尘微微颔首,神色淡淡:“嗯,与质子们修炼完了?”
“是。”风翎羽轻声答着,她稍稍抬眸,观察着卿如尘的神色,轻咬了一下唇瓣,“师尊是要回寝殿打坐了?”
“嗯。”卿如尘颔首,静默地看着她。
风翎羽踟躇片刻,鼓起勇气开口:“可四使皆不在……如蒙师尊不弃,不若让我为您护法?”
这一年里,风翎羽提过数次要为她护法,都被她以修为不足拒绝了。
今日不知为何,卿如尘不想拒绝她,于是她颔首,应了一个字:“好。”
话音落下,风翎羽似乎还未反应过来,蹭地一下抬起头,看向卿如尘的眼神错愕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