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如尘将风翎羽整个剥开,少女就如同春日的嫩笋,俏生生地出现在她眼里。
她吻着她的唇,下颚,耳朵,眼睛……
最后掐住她的腰,逼问她:“你喜欢师父吗?”
腾蛇的信腺不是一般人能受的,风翎羽快烧死了。她潮红着一张脸,活像在哭:“喜欢的,最喜欢师父了!”
她要她师父。
卿如尘深吸一口气,将身体贴了过去。
魔是没有爱的。
她仗着自己疯魔,将那可怜的孩子,折腾了一次又一次,连她的元阴也给夺了。
魔是没有爱的。
卿如尘的肩膀垮得更厉害了,她双手合十贴在冰面上,额头抵着手背,满眼都是愧疚与后悔。寒冰如水,哗啦啦地压在她身上,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有罪,有大罪,她不该这么做的。
翎羽还那么小,敬她,爱她,孺慕她。只要稍加引诱,就什么愿意为她做。
哪怕是背上不伦的骂名,只要卿如尘开口,她似乎也愿意成为她的情人,她的妻子。
可这是翎羽真正想要的吗?
她爱她师父,却未必想成为她妻子。更何况,她对翎羽只是欲念深重,她爱她,护她,不过是为着自己的那颗人心。
魔是没有爱的!
卿如尘深吸一口气,抬手握成拳,狠狠往下一砸!
“嗡”地一声,落在她身上的碎冰震开。她潮红着一张脸,握住了拳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沉默片刻之后,化作一道白色流光飞回寝殿。
寝殿大门打开又落下,晨光照不透琉璃窗棂,室内一片昏暗。
卿如尘顺着浓郁的白茶花香走到床边,垂眸看着床上的少女。
四周的银竹纱帐落了下来,无风自动。凌乱的床榻里,铺着上好的火桑绸缎。少女横陈在绸缎之间,身躯妙曼,**。
就算有腾蛇的信腺辅佐调理,可被一个渡劫期的修士纠缠了七天七夜,风翎羽还是有些吃不消。
她累坏了,此刻枕着自己的手臂,微微蹙眉,睡得不是很安稳,甚至口中还在呓语:“师父……”
“唉……”
卿如尘叹息一声,掀开纱帐,迈步跪上了床。
她在风翎羽身后躺下,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察觉到她的气息,风翎羽下意识翻身,埋入她的怀中,理所当然的卿如尘的下巴就抵在了她的发丝上。
浓郁的白茶香沁入心脾,卿如尘抬手揽住她的后脑勺,将吻落在她的发顶上,一边侵入神识一边轻声呢喃:“愿昨日种种离别苦,爱怨憎,如清风拂尘,散于世间。”
“忘忧,忘苦,忘惧……”
忘尘诀下,她的神识入侵风翎羽的识海,将那些不伦之事搅得七零八碎,沉入识海最深处。
正在睡梦中的风翎羽一无所觉,只是惊恐和害怕,令她浑身颤栗。
她如同陷入一个噩梦里,死死地揪住卿如尘胸前的衣物,不停地……不停地流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