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见到了前辈和香澄你侬我侬的亲密,再被这个以为是能懂自己的男人无情的欺骗,而刚才梦想之中和前辈的美好未来也都是泡沫…
而悲剧就是将美好的东西撕碎给人看。即便是步未被轻浮男强奸播种,恐怕也不会如同现在脑中的梦想全部破碎一般的使她绝望和痛苦。
她再也没有力气了。
长叹一声,眼睑渐渐的闭上,宛如木偶一般的将脑袋垂在一边,就连眼泪都已是不再滑落了。
但就算她再怎么可怜,又怎么会让井上心生怜悯呢?
得到了如此一个完美飞机杯的他短暂的休息之后又是勃起的坚硬,再一次的将瘫软的步未按在了身下,插入了她还痉挛着的蜜穴…
第二天。
步未不知道被蹂躏了多久,井上才终于满足,而他也是毫无忌惮的用各种玩法玩弄着她,满足着自己变态的欲望。
她那些本就轻薄的衣物早就已经变成了破碎的布片,挂的房间之中到处都是,而此时的井上更是当然不可能负责任的鸿飞冥冥,只留下仰躺在床铺之上,浑身上下都流淌着男人腥臭精液,心如死灰的步未。
就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自己已经脏了…被那个禽兽变着法子的玩弄,他更是一次都没有射在外面,每一次都要中出。
感觉着肚子里依旧残留着火热的感觉,两行无助的清泪在她的眼角缓缓滑落下来。
要知道自己是危险期,而这么多次的内射,恐怕无论如何都已经是怀孕了。
而就在这时,那个虚幻的声音又一次出现了。
“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可你却偏要一意孤行,这是你咎由自取。如果不是因为你过于痴迷那个家伙,难道会变成这个下场吗?而你对他那么心心念念,在你最需要他拯救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我…”
即便再怎么相信佑树,但这次哀叹女神的话却是让步未哑口无言了。
是啊…自己被人百般凌辱,当做肉便器一样的发泄性欲,那个晚上是多么地狱一样的可怕,但前辈呢?
可即便到了这种时候,步未却还是说道:“他…他不知道我在哪里…所以…”
“你永远是这样。”见到步未依旧不死心,哀叹女神仿佛一群蝙蝠一样的在空中恼怒的摆动着:“你的心已经伤痕累累,难道非要彻底的破碎,才会让你明白吗!”
说完,一道光芒闪过,仿佛投影一般的画面出现在步未的眼前。
在萧瑟秋风之中的街道,一对男女正在互相依偎着行走,他们是那么的亲密和柔情蜜意,就连围巾都是系着同一条。
那能够将步未冰冷的遍体生寒的冷风,却对他们丝毫也不起作用,因为那个女孩就紧紧贴在他的怀里,用体温温暖着彼此。
而他们就是佑树和香澄了。
原来就在步未失落离开后没多久,真琴就回到了哞哞自卫队;而为了多享受些两人独处时间,香澄找了个借口和佑树在外散步,说是散步,但实际上也就是约会了。
不知道他们在谈些什么,但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前辈脸上,所挂着的是自己从没见过的笑容…不是对自己的那种温柔的笑,而是一种宠溺的笑,一种只会对着爱人才会露出的笑意。
而紧接着,香澄看了看四下无人,竟然是一下子将佑树拉进了旁边的树篱之中。
刚刚钻进这里,她便迫不及待的献上了红唇,而佑树也完全没有拒绝她,两个人紧紧的相拥着热吻,以火热的爱意回应着彼此。
看到这一切,即便步未再怎么心如死灰,也已是感觉到了胸膛有什么东西破碎了一般,剧烈的刺痛令她难以呼吸,万分失落的看着香澄因为热吻而粉红的娇颜,还有那双妩媚的看着自己心上人的动人美眸。
“你…你给我看这个…又有什么意义呢…前辈愿意喜欢谁就喜欢谁…我…我没有勇气表白…不能怨他…”
步未喘息着说道,可是下一秒,她的双眼便猛然瞪大了…
因为她清楚的看见了,就在拥吻着的佑树和香澄的背后,自己失落的背影,还有那个用药物骗走自己第一次的混蛋。
原来…原来他就离我那么近,甚至喊一声都能听得到!
如果他愿意将视线从香澄身上略微移开一瞬间,他就能看见我…难道,难道我就连一眼都不值得让他看吗!
难道他就喜欢香澄到即便一瞬间都不愿意分神吗?!
本以为自己已经流干了泪,但是知道一切究竟多么残酷,泪水也终于是又滚落下来。
见到步未本来澄澈的碧绿色大眼睛逐渐染上了怒意甚至恨意,哀叹女神也是露出一丝得逞一般的笑容。
“我好爱你…”
听见佑树的话,步未的浑身猛地一颤。
她想起了那个混蛋得到自己时说过的话,当时浑浑噩噩,被药物扰乱了心智的自己真的将它当成了前辈的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