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闲手指贴上少年的肚脐,“宝宝真是流了不少水呢。跑出去,解不了性瘾,又要再勾搭五六个野男人吗。”
戚忘风掰了腿,也就松开了捂着夏知的嘴巴。
夏知的嘴巴一得自由,立刻就低下了头,大口大口地喘气。
“跑出去要怎么办?”
顾斯闲的手指蘸了点少年腿上晶莹剔透泛着香气的水液,“宝宝没能拿到朱雀戒,吸香囊也就能维持两天,身体也娇滴滴的,磕到碰到就要在床上打滚,疼得掉眼泪,没有身份,做黑翻译的话是可以挣到一点点钱,但应该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吧……”
“要你管!!”
夏知缓过气来,眼看逃不过,也破罐子破摔起来,他嘶声说:“我怎么活是我的事儿,不用你们管!!我就是死外面,也跟你们没有一点关系!!”
“一群傻逼,别他妈地碰我!!”
也难怪他凶,这三个月,这几个男人白日里对他千娇万宠,说摘星星不给拿月亮,可劲儿疼,就算是扇巴掌蹬人的凶事儿,也都笑笑。
脾气差的诸如戚忘风,也不过是意思意思扇两下屁股得了。
毕竟一到月圆,为了祛除黑羽,少年就要张开腿承受五个人的浇灌,精神压力并不小,而且平日晚上也要承欢——再不好好娇惯些,怕是真要把人逼疯了。
总归人好好地待着没生歪心思,每天忙完回来都有香软的老婆亲亲抱抱,还图什么呢?
——但老婆勾引下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夏知嘴上这样硬邦邦的说着狠话,可身体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的发抖了——
这三个月来,每人一周。
这些日子,他们看着和善可亲,可哪一夜他不是被男人掰开屁股,被沉甸甸的粗大狠狠插透花腔灌了浓精,几天下来,身体早就重新认了主。
而且香主的认主周期也差不多是一周,同一个人在一周不停重复的打下自己的记号,最是牢固。下一个人重复一周,也不会把上个人的记号完全洗掉,反而会开始重合。
对于黑朱雀打下五根羽毛做记号的行为,透骨香自然也会进化出应对办法。
——黑朱雀要解除对五个人的羁绊,透骨香自然会想尽办法,让羁绊更深。
一周一周的重复,认主的印记会越来越深。
不过三个月,在浓厚的主人气息面前,夏知也不大能做出什么反抗行为了——现在别说跑,这五个人只是站在这里,什么都不做,身上的气息也足够让认主的夏知完全发情——别看他现在凶的要死,可一旦戚忘风松了手,夏知估计连站都站不稳了,发痒的身体会第一时间让他趴伏在男人身上摇屁股渴望宠爱。
夏知恨透了这具不受控制的身体,他感觉自己像是陷入沼泽的动物,怎么挣扎都只能抓到满手泥泞,怎样都跑不掉。
听了夏知的狂言,几个人都没说话,但脸色都阴晴不定,宴无危还笑了一下。
戚忘风捏着夏知大腿的手更加用力——
没关系?
名儿都在他户口本上,还没关系?
夏知痛叫了一声,雪白的软肉都从戚忘风小麦色的指缝里挤了出来。
顾斯闲摇摇头,摸了摸夏知的脸:“宝宝忘了自己是香主了?顾家家主向来有照顾香主的职责……香主就这么带着一身香味跑出去,引发一些无关紧要的小骚乱便也罢……”
他的手慢慢往下,探入少年湿滑的股缝。
夏知被戚忘风稳稳地抱着,躲都躲不开,小小的穴翕张发着抖,被迫吞下了修长的指节。
少年穴里又嫩又滑又热,被手指入得浑身发抖,皮肤泛起敏感的红,他叫闹起来:“出去……滚!啊……哈。”
治夏知的办法总是很简单。
顾斯闲摸到那个紧闭的花腔,蹭了蹭,圆润的手指搔刮了一下,少年陡然瞳孔巨震,啊得一声哭了,连奶子都开始摇晃着发抖,他看着不大舒服,可花腔却主动吸吮着男人的手指,觍着脸的挽留。
顾斯闲见好就收,收了手指,在夏知哭着张嘴骂变态的时候,看了一眼一边的宴无危。
宴无危笑嘻嘻的就亲上了夏知张开的嘴巴,堵住了他的话,少年呜呜叫着,下面却已经湿透了,宴无危捏着夏知的下巴亲着,另一只手却灵活的解开了裤链,粗长弯翘的东西解开了束缚,弹跳着挺起,啪的打在少年股缝里,不打一声招呼,就着湿润的液体重重捅了进去——弯翘的顶端重重擦过紧闭的花腔,捅到结肠口。
夏知瞳孔放大,张大嘴巴想叫,可是只让宴无刁钻的缠着他舌尖的舌头挤到了喉咙更深处。
他叫不出声。
戚忘风捏着他的手越来越重,都捏痛他了,可是他的嘴巴被宴无危亲着,连叫疼都没办法,他听见顾斯闲慢条斯理说:“要是像这样被人扒了裤子捆起来肏了穴,我岂不是难辞其咎……”
宴无危重重顶胯,操得在戚忘风怀里的夏知一颠一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