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戴着口罩,低着头,腰背微微弯曲,是很谦卑的样子。
夏知:“抬头。”
舒谨顺从地抬起了头。
夏知说:“你叫什么名字啊。”
“舒谨。”
“你问我想不想逃出去。”夏知偏了偏头,“……你不怕被顾斯闲知道,杀了你啊。”
舒谨:“怕。”
夏知嘲讽:“怕你还做?”
舒谨喉结滚动,没说话,但眼神热烈又卑怯地盯着他。
“……”
夏知低下头,自嘲地笑笑,他怎么忘了,他身上可是有透骨香啊。
夏知收拾了一下情绪,顿了顿,折了一枝三色堇递给他。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朵花接过来,少年的手像一块雕琢精致的软玉,手指根根像纤纤的春笋,这三色堇明明开得深重娇艳,在他手中竟黯然失了光彩,舒谨明明是在接花,却如同鬼附身一般,手控制不住地落在了少年握着花的手上。
那一瞬间,舒谨感觉自己好似握住了柔腻的羊脂玉,细腻暖滑的暧昧触感一瞬间浸透了他的骨肉皮囊,直直穿透到心里去。
——只是手指便这样柔腻勾人,实在难以想象将这美人脱光了,露出一身雪白皮肉裹在怀里细细揉弄亵玩,又是何等魂飞天外的诱人滋味。
难怪都说,香主是被养在富贵窝里的销魂窟。
被男人近乎贪婪的目光和粗糙的手握住,少年浑身微微一颤,脸色陡然很难看。
舒谨立刻慌张收了手:“抱、抱歉……”
夏知却猛然反手握住了他,把花放在他手上,月色优柔,他的眼瞳像浸了水,湿湿润润的。
舒谨知道这些日子,香主是如何被男人滋养的,日日湿透带着香甜淫水的床单,隔着锦帐传来的哀哀娇声的哭叫以及啪啪啪啪啪几个小时都不停的用力抽插,一开始是喘,后面受不住了会哭得很大声,但是那激烈的啪啪啪声并不会因为他的眼泪暂停,能想象到那根几把是如何持续有力又稳定的插入,直捣黄龙。
刚回来的那阵子,白天闹得过分了,晚上小乳也会被扇,啪啪啪扇得红肿鼓起,穿什么衣服都藏不住那肿大的红嫩尖尖,舒谨见过那个金发的漂亮男人给他穿胸罩。少女款的。
然后过一会儿可能连哭都听不到了,只有香主嘴巴仿佛被什么东西塞满的呜呜声,还会有男人温和而充斥着引诱的声音:“吞深一点……舔舔前面……”
现在,那诱惑得红润的唇微张,“不用抱歉。”
……
舒谨忽而问,“为什么……是我?”
高墙里觊觎香主的人,其实不止他一个。
大家在家主面前,自然是藏着自己的心思,但耐不住隐晦地,有意无意地勾引。
只是少年漠然,从来视而不见。
其实就算是家主,也不大能得少年的青睐。想要一点温情,也只能用些强硬手段。
舒谨知道这朵三色堇有多珍贵——这是所有人都得不到的,属于香主的花。
夏知:“因为你听话啊。”
他朝他走近了几步,月色落在他眼瞳中,盈盈发亮。
哪怕隔着口罩,舒谨也好像嗅到了那惑人的,蒙蒙的,令人神魂颠倒的芬芳。
“因为你比他们所有人都听话……他们有钱有权也有美貌,但全都不如你。”
“你只要听话。”夏知说:“我就喜欢你。”
他弯起唇,露出了一个恰到好处的笑——顾斯闲调弄他的时候,很喜欢他这样笑。
他经常说他这么笑,最漂亮,他只要这么笑了,顾斯闲便会温柔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