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贺澜生刚刚饮了烟,唇舌混着浓郁醇厚的雪茄味儿,像咖啡,坚果混在一起的木质味道,夏知不大习惯,偏着头想躲开,可是身体被贺澜生压着,便只能张着嘴巴受着那浓郁又陌生的味道,好像大脑都被这味道猛烈的侵占了。
包厢里暖气开得高,他喝了酒又热,在贺澜生身下扭动的时候,灰色的毛衣也被撸上去了,露出了平滑的雪白小腹,毛衣堆叠在胸口,灰蓝色的高级沙发衬得少年腰肢白里透着粉红,他被亲软了身体,眼神有些迷离。
他裤子没有腰带,是松紧带,被他几下蹬掉了,露出了一双细白纤长的腿,温温热热的,隔着贺澜生的西装裤磨蹭。
贺澜生一尝就尝到了少年软软舌尖上还没完全褪去的一点鸡尾酒味儿,笑了,“长岛冰茶?哎呦,真甜。”
他怀里的少年娇娇的,纤细的一把,眼睛跟浸了水似得诱人,唇也被亲得红肿,带着果冻一样诱惑的水光。夏知被亲得受不住,贺澜生说话的时候,他一直在慢慢的喘,呼出的气都是微微香甜的,贺澜生被勾得下腹紧绷,又克制住。
男人的衬衫还沾着厚重辛辣的雪茄味儿,夏知不大闻得惯,推他,抗拒说:“好臭啊你……”
贺澜生脸色一僵,下意识的嗅嗅身上,他鼻子灵敏,一下就嗅出了混合在厚重雪茄味道里的酒气和彩彩身上的香水味。贺澜生轻咳了一声,跟夏知解释,“……我这喝酒呢。那个女的叫彩彩,是伺候王总的……”
夏知不大关心这个,他蹬他,“洗澡……去洗澡……”
洗完澡,快点做了,然后想办法避开宴无危,去找……去找高颂寒,或者戚忘风……
他蹬一下,两腿磨蹭一下,那隐秘处就漏了一点诱人的水光。
贺澜生眼睛都直了,他喉结滚动一下:“那我也得说清楚了,我可没乱搞。”
夏知满脑子都是怎么跟贺澜生搞完跟戚忘风搞,他敷衍的点点头:“嗯嗯……啊!”
他的下身被男人一手掌握,戴着戒指的大手像摆弄什么玩意儿一样在夏知最幼嫩的地方来回把玩揉捏,修长的手指都浸透了湿哒哒的粘腻水渍,夏知被他玩得脚尖绷起,两腿乱晃,身体控制不住的曲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哭着说:“别摸了!别摸了——呜呜呜……”
贺澜生一边扣弄把玩,一边在嘴上哄:“哎就弄一会儿,我们多久没弄了?想死我了。乖宝不想吗?”
“水真多……看把乖宝馋的……”
“哭什么啊?不爽吗?”
玩到少年被剧烈的快感吞没,趴在他身上抽搐高潮,浓稠的水液喝白浆喷了他一裤子,才慢腾腾的停下来。
夏知哭得满脸是泪,贺澜生却愉悦的很,他调笑着,“乖宝真贴心啊,用自己的甜水给老公洗澡。”
“滚……”
……
贺澜生洗了澡出来,就看见少年窝在毯子底下,蜷缩着身体睡着了,脸颊还红红的。
只是他瘦高,毯子却短,露出了两条弧线鼓起的小腿肚,白玉似的脚。
贺澜生用毛巾擦擦头发,拿起手机给池壮打电话。
*
夏知说去厕所,久久没回来。
之前那个肩膀被砸的男人已经送到了医院。
吧台的调酒师已经回来了,看见宴无危在那鸠占鹊巢的调酒还愣了半天:“?”
——是抠门老板新聘请的调酒师吗?
金发青年手指极其灵活的舞动着调酒器具,将颜色不同的果汁、糖浆和伏特加完美结合,他看起来不像个调酒师,倒像一个舞台上向众人展示自己高超技艺的表演艺术家。
宴无危把调好的血腥玛丽,放到绚丽的灯光下,猩红的光泽反射到他琥珀色的眼睛里,他握着的好像不是一杯鸡尾酒,而是一杯摇晃的,热烈的鲜血。
“啪嗒——”
高脚杯冷冷冰冰的碎在了地上。
“哎呀,没事儿吧?”女调酒师吓了一跳,拿着东西过来打扫。
却听到一边金发青年喃喃自语:“要怎么办呢?”
女调酒师被青年天赐般漂亮精致的脸给晃了一下:“……?”
有那么一瞬间,调酒师以为自己看到了一只无家可归的金毛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