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边温柔揉着少年被勒痛的脖子,一边迷恋的叹息。
圆圆的囊袋鼓鼓囊囊,藏着沉甸甸的精,恨不得连同粗大的东西一起塞到这穴里去,可少年穴浅,塞花腔以后,总有一半的肉棒要留在外面,就仿佛棍子上插了个屁股似的。
于是又是一阵打桩机似的砰砰砰的抽插,插的少年腰肢乱扭,痛不欲生,又半分逃脱不得,最后那巨大的东西狠狠塞进花腔,仿佛忘记里面已经被射满了似的,又开始噗噗往里射。
察觉对方射的越来越多,夏知捂着越来越鼓的肚子又哭闹起来,脖颈扬起来,黑色的锁香枷浸着汗水,愈发润泽,“不要射了!不要射了……呜呜呜……满了……你放过我……”
“为什么呢,宝宝的穴说它好饿,还没吃饱呢。”
夏知穴腔仿佛都能感觉到那肉棒的形状,还有射精时一抽一抽,时时刻刻的存在感,那里被塞满了,膨胀又酸涩,可是男人恍若未觉似的,依然还在射,仿佛是嫌弃那花腔太小,放不下他的大东西,所以要给他好好扩一扩——
“宝贝这里真的好小,还有半根塞不进去呢,每次都没办法尽兴,要好好扩张一下才行。”
夏知痴呆似的,流着眼泪喃喃说:“不要,不要……怀孕了……”
顾斯闲温柔哄他:“不会的呢,人和畜生之间,有生殖隔离的,宝贝。”
夏知意识到他说了什么,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破口大骂:“我日你妈顾斯闲……”不要脸……
然后他的嘴巴被指骨有力的手生生捂住。
“宝贝。”顾斯闲眯着眼喘息,声音性感好听,眼神却冷:“床上不许对老公说脏话的。你又犯错了。”
顾斯闲接着射进去,又多又狠,粗大的东西专找夏知受不住的地方肏,漂亮的樱花和服上面都是汗水和精液,还有少年哭不完的眼泪。
接着又重新肏他,肏的夏知叫不出声,再痛痛快快的射进去。顾斯闲想到少年为ゆき发怒的样子,牙齿又痒痒起来,他眼瞳深暗冰冷,潜藏在骨子里的真畜生病犯了出来:“穴真是太小了宝贝,宝贝尿了,我也可以尿进去吗,给你扩一扩,老公一大半在外面,冷呢。”
夏知身体倏然一僵,声音都尖锐起来:“不要!!!不要——”
夏知害怕极了,当下识时务者为俊杰,流着眼泪说:“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不要——我不该打你,顾斯闲对不起,放过我,放过我,呜呜呜不要,好难受,好难受——”
“好的呢。”顾斯闲嘴上应着,然而眼底凉薄,无动于衷:“但我是畜生呢,顾斯闲能接受道歉,畜生听不懂的。”
他到底记恨着夏知看顾雪纯的眼神。
记恨夏知因为顾雪纯发怒。
记恨着夏知为顾雪纯流的那一滴眼泪。
最记恨的是,顾雪纯出现的时候——夏知心里眼里,一直看着顾雪纯,不曾看他一眼。
就仿佛他是阻碍他们爱情故事的大恶人,又或者,是个无关紧要的局外人。
那翻腾的怒火,死死压在他的心底,他早已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然而这一腔愤怒,总要有发泄的途径。
没关系,爱和欲是一体的,小知了心好高骛远,那把他的身体调教到离不开他,也是一样。
说完,滚烫激烈的热液直直冲进了那小又被磋磨的敏感至极的花腔!
“啊——”少年捂着肚子,屁股扭动不得,只能生生的痛苦又敏感的受下了,他挣开顾斯闲捂着他嘴巴的大手,哭叫着说:“顾斯闲你……你混蛋……”
他不敢骂了。
夏知骂了他一句畜生。
顾斯闲就当真在床上,把畜生这个角色扮演的淋漓尽致。
【作家想说的话:】
想取个海棠风的标题
但字打下来居然觉得羞耻【脸红】
所以算了【移目】
幼儿园车取玛莎拉蒂的标题,有诈骗之嫌了【移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