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有机会叫出一声滚的时候,被贺澜生掐住了嗓子。
男人的神情阴郁至极,语气却不相符的很温柔,“嘘,乖宝,不要说我不想听的话。”
他嗓音沙哑:“不然,我一想到你这张小嘴,跟另一个女人说过的甜言蜜语,我就想缝上它。”
贺澜生的手揉着夏知的喉结,动作温柔起来,“知道怎么缝嘴巴吗?不用很粗的针……用细细的,这样的话血会少一点点……”
夏知惶然的睁大了眼睛。
贺澜生嗅着迷人的香味,亲上他的喉结,又温柔起来:“乖宝,说,我是谁?”
夏知浑身哆嗦,咬着唇不说话。
于是贺澜生的手就懒懒掐在夏知的命根上,自从贺澜生认为它【出轨】以后,就给它插上了尿道棒,几天几夜的折腾下来,一次都没让它射过。
现在大手掐在上面,隐隐用力,那根棒子似乎微微倾斜——
还未使劲,对隐秘处即将出现剧烈的疼痛的恐惧直冲脑门,夏知像崩溃似的,大哭着用嘶哑的嗓子喊,“老公,老公,老公放过我……”
救命,救命……yuki……yuki……救……
贺澜生却不买账了,掐着少年的可怜的命根子,揉了揉,漫不经心的说:“乖宝的老公我可担不起呢,在乖宝眼里,我可不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三嘛……”
说完,拇指狠狠从插着尿道棒的龟头上擦过。
“啊——”
夏知发出了凄厉的惨叫,眼泪决了堤。
“会分手吗?”贺澜生体贴温柔的把人抱在怀里,轻车熟路的把人的眼泪舔干净,声音几乎带着些诱哄,“和她分手,和老公结婚好不好呀?以后做老公一个人的乖宝,老公疼你。”
然而少年这次死死咬着唇,唇都要咬破,也没说话。
贺澜生冷笑一声,把人摁在床上,一挺身又撞了进去。
“你们去看了电影?好难受哦,老公都没和乖宝一起看过电影呢。”
“乖宝想学跳舞?好呀,以后就跳给老公一个人看……我先帮乖宝松松骨。”
说完换了个高难度的姿势。
夏知从来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能变得那么软。长腿〃老〉阿姨证理﹒
“乖宝,我们还没有合照吧?我们现在很般配,拍一张乖宝看看合不合适呀?这个姿势也美。”
“乖宝怎么又哭了,啧,可爱死了,来亲一个。”
……
少年终于崩溃了,他挣开了捂住他嘴巴的大手,哭声嘶哑:“对不起!!对不起——你放过我,贺澜生你放过我……”
贺澜生嗅着空气中浓烈的几乎实质化的香气,舔舔牙齿,幸福的说:“……我放过你?你怎么舍得让我一个人在没有你的地狱活呀,小知了。”
【作家想说的话:】
fw关了qaq
缓慢从青花鱼搬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