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妈用这么恶心的语气说话……放开,放开……你们这群变态……变态……”
“我明明锁上门了——”
夏知挣扎到最后,语调都带上了哭腔,但还是被戚忘风明哄暗拖着去了浴室——浴缸里的水竟然已经放好了,温度也是适中的,戚忘风娴熟地把人放到浴缸里——而就在此时,夏知发现戚忘风对他的浴室毛巾的位置,还有一些肠道清洗用具的位置一清二楚……好像已经用过很多次了……所以随手就能拿到……
夏知崩溃了,他想从浴缸里爬出来,但是浴缸边缘湿滑得根本抓不住,他爬起来又摔了进去,溅起了哗啦啦的大水花。
男人走过来,健壮的身体,覆盖躯体的饱满肌肉,他裤子被打湿了,那挺起的几把轮廓更加粗壮明显。
男人背着光,宽大的阴影轻易覆盖了浴缸里纤弱的少年。
夏知瞳孔放大又缩小,他颤抖着,“别……别过来……”
戚忘风对着微微发抖的夏知说:“屁股里不能都是别的男人的种……”
“要洗干净一点,老婆。”
……
贺澜生倚着门,听着门缝里传来的水声,啪啪啪重重的操穴声,以及少年尖锐的哭喊,默不作声地点了支烟。
其实有些事情,不过自欺欺人。
就像他想着他会和夏知一生一世一双人。
就像夏知天真地觉得他们会乖巧的遵守约法三章,不会想方设法的去睡他。
至少今晚过去,欲望面前,所有人都会变得诚实。
不知道为什么,贺澜生又想到了墙上那只引颈受戮的白羊。
他之前觉得那只白羊是夏知。
但如今越想,越觉得那是自己。
他一遍一遍端详着那冰冷的猎刀,然后在少年惶恐的目光中,洒脱一笑,慨然就死。
*
“……哈……哈……”
夏知用力地喘气,他的脚踝被电子狗咬住了,他猛得踹开了电子狗,艰难地爬上了树,然而只看到了覆满了安全电网的墙。
底下好几只电子狗绕着树转圈。
夏知发着抖,他好不容易找到了机会……
夏知丈量着高度,要是以前,他就轻轻松松地翻身跳过去了,可是现在这个高度不啻天堑。
那天晚上之后,因为没戴朱雀戒,他在床上躺了两天。
这两天戚忘风和贺澜生嘘寒问暖,别提多会哄人,但夏知的回应简单粗暴——拿起手边任何能拿的东西砸他们脸上,哑着嗓子哭着让他们滚。
但他们就是缠着不走。
甚至最后把戚忘风惹急了,他大着嗓门,“你是我老婆我为什么不能操?我操我老婆怎么了?老公操老婆天经地义!你闹什么闹啊!”
傻逼,傻逼,傻逼!!变态!大骗子!
夏知一想起来就气得脑门子疼。
好不容易今天戚忘风和贺澜生都不在,他要跑出去,他自己去找座山!彻彻底底地甩开这群傻逼!!
但是——
“滋啦啦——”
夏知回过神来,惊恐地看见电子狗居然张开了嘴巴,它的舌头居然是小型折叠电锯!!现在他们开始锯树了!!
好几只电子狗一起共同作业。
结实的树渐渐开始摇晃起来。
夏知一慌,居然不知道怎么下树了,树往旁边一歪,夏知下意识地抓住了最近的一根树枝,随后“啪嗒”一声,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