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是一个小小的越轨,一份私情开始的信号。
——“……为什么都蒙着眼睛……你、你眼睛很好看呀。”
——“你是船上的人吗。”1⒈0⑶㈦⑨⒍8②1更多
——"平时都带什么东西啊……"
——"哦,这样……那你能帮我脱一下这个衣服吗,扣子太死了,我解不开。”
窸窸窣窣的,好像是衣衫交错的声音。
宴无危歪歪头,玩手术刀的手停下了,贺澜生啧了一声,戚忘风的脸色已经开始难看,高颂寒表情却很漠然。
——“听说,今晚开船……你……你可以带我到船上去吗。”
——“求求你。”
——夏知倒也不用做什么多余的事儿,只是让人解了扣子,露出一点漂亮的身体。
就多的是人为他死心塌地。
顾斯闲合上了录音,看了看窗外浑然的天色,然后看看几个人,笑了笑。
“明天是月圆夜呢。”
第二晚,换上下人衣服逃到船上的夏知没有等来开船的信号,拉开本应窄小破旧,适合躲人的船舱,看到的却是恭候已久的五个男人。
船舱——或者说,从一开始,运送物资不过是这艘船的幌子。
少年甚至来不及恐惧,只大闹一片空白地站在那,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戚忘风粗暴地拽进了船舱,舱门猛然关闭,吱呀一声,又带起恐怖的巨响。
他刚反应过来开始尖叫,就被戚忘风的大手捂住了嘴巴。
这里确实很破也很窄小,这是一艘运输船,并不是运客船,平日里给顾家运输贵重物品的同时,下腹船舱也装过捕捞的贵价鱼虾,处处都是陈旧的麻袋,堆放的杂物,还有着难闻的鱼腥味儿。
夏知回过神来,眼眶一下红了,他被捂住了嘴巴,只能唔唔唔地叫着,音色模糊不清,在戚忘风有力的禁锢下疯狂蹬着腿。
戚忘风冷笑:“小蝴蝶真娇啊,在家里养久了,扣子都不会自己解,还要下人帮忙?”
他扯住了少年身上下人的衣服,阴森森说:“你证上的老公还没死呢,偷偷找什么下人啊?”
——“撕拉!”
少年身上粗糙的衣服被戚忘风一下撕扯开,对着四个男人露出了被衣服擦红的嫩白身体,他下意识地并拢腿,把哀求的目光看向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高颂寒神色也很冷,察觉他的注视,移开视线。
顾斯闲轻叹了一口气,“不听话。”
宴无危倒是笑,上前摸摸他敏感的奶子,“我还没在船上弄过呢。”
少年身体敏感极了,被摸了一下,屁股猛然夹紧,却还是从紧闭的股缝里流出水来。
贺澜生捂着鼻子,“操,在这弄?鱼腥味儿也太特么太难闻了。”
顾斯闲上前,在少年极其无助的目光下,拨弄了一下他脖颈上的锁香枷,拿走了他脖颈后的吸香囊——浓郁的透骨香味道带着惶恐瞬间铺满了船腹。
鱼腥味被透骨香浸透,陡然变成了另一种完全不同的味道,令人联想到厚重而沉默的深海,一种别样的,令人上瘾的刺激。
“很聪明。”顾斯闲摸摸他的头,温柔说,“知道昨天会给你放吸香囊,今天就逃跑?”
夏知知道哀求无望,死死瞪着他,眼里仿佛还有着一些未曾磨灭的凶狠。
顾斯闲顿了顿,他笑了笑,“看你能这么精神,我很高兴。”
贺澜生瞧他一眼,心里暗骂了一声老狐狸。
恐怕算好了今天是月圆之夜,所以每周的某个日子就会给夏知戴吸香囊,渐渐形成了约定俗成的习惯——这个习惯告诉夏知,到某个日子,会给他戴吸香囊,让他身上没有香味。
纵容了他的胆子和野心,然后在今天顺理成章地“教育”——
顾斯闲说完高兴,好似真的很高兴似地笑了笑,随后温声命令:“掰开他的腿。”
戚忘风啧了一声,虽然不大舒服,但还是握住了少年的大腿根,往旁边用力一掰。
晶莹剔透的淫液便顺着那粉嫩的小穴流到了大腿根,膝盖后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