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那么惨痛的轮暴,再面对他们柔和的,好似与他商议怜爱的态度……哦天哪,这是多么令人心动的赏赐!!
可是夏知知道那是陷阱,是顾斯闲带着怨气的故技重施,逼迫他——要么接受,要么重演。
接受这畸形的关系,得到男人们的温柔怜爱,得到一部分被限制的自由,得到人格的尊重与对他任性的纵容——
否则,他就要重演第一天晚上遭遇的一切,要在每天晚上承受三个人无情而冰冷的操弄。
不接受这段关系,他就是他们关在高墙里纵欲的美丽玩物,禁脔,肉便器,几把套子,或者,随便什么东西。
而现在,又要加进来两个人。
“宝宝。”
不记得是哪天昏暗的黎明,顾斯闲抱着被玩弄得奄奄一息的他,对他耳语:“不想被台风掀翻屋顶,就得打开你的窗。”
他的眼瞳很黑,注视他的时候,是一种溢满温柔,又渗着极其可怕的黑暗。让人毛骨悚然。
夏知有时候觉得顾斯闲已经疯了,但好像又不是那样,总归让他觉得渗人,又十分无助。
有时候玩得过分了,他们会给他戴朱雀戒。
但是在给他戴朱雀戒的时候,给他吃的晚饭里,就会有一点安神药,以及很多的厌乌草。
他会知道自己戴过朱雀戒,是因为他手指很嫩,戴上沉甸甸的戒指,会留下一点点戒痕。
以及本来被玩得很痛,被操得合不上的下面,也会恢复如初,身上一点点痕迹都看不到,连吻痕和淤痕也消失掉。
想要变成黑朱雀,就要有朱雀戒……
但是他们看得很紧……
……
夏知怔怔对着手上的青汁发呆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了隐晦而热烈的视线,好像有谁在窥视。
夏知突然回头,就看到了低眉顺眼,戴着口罩,穿着白衣服的家仆,他站的很远,也不知道脸,但夏知能看到他脖颈上的一道有些扭曲的烫疤。
“……”
夏知记得他,他有时候特别崩溃的时候,会跑到后厨去哭,这个人经常在后厨呆着,偶尔也会服侍他吃饭。他上次哭的时候,还递给了他一块糕点。
那块糕点里,没有厌乌草的味道。他知道他不喜欢。
夏知被黑朱雀留下记号后,鼻子很敏感,食物里有没有混那个草,他一闻就能闻出来。
其实这里没有摄像头的事情,也是这个仆人悄悄告诉他的——
对方没有说什么,只是跟他说,很难过的话,可以去高墙后花园的葡萄架歇一会儿。
然后夏知就看到摄像头被繁茂的葡萄叶子挡住了。
而刚刚仆人的视线,夏知很熟悉……或者说,太熟悉了。
他只发了一会儿呆,就断定——
对方“爱”他。
自从他们三个一起弄他之后,透骨香变强了,香味愈发浓郁。
偶尔他们也会放纵自己,不抑制味道,在香味里弄他,那时候,满屋浪荡柔腻的浑香,缠缠绵绵的沾在床单,帐子,锦绣薄被上……
仆人会被偶然泄漏的香味勾引,似乎也不是那么让人意外。
夏知缓慢的眨眨眼,他看着家仆,慢慢弯起了唇角。
对方也看着他,悄悄的,偶尔抬起来眼神看着,然后很快低下头,但是过会,又抬起来瞧他,然后他就愣住了,直勾勾的盯着夏知——
少年对他笑了——那是多么夺人心魄的笑啊。
他肩上披着葡萄藤下破碎而清澈的月光,眼里光芒晶莹细碎,笑容天真动人,仿佛神话里美丽的,为爱所困的月神。1103796821裙,还有其他h篇
那一瞬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若少年是神明珍藏在妆奁中的无价珍宝,他就是那个愿意为了这笑靥付出一切,倾家荡产的好色之徒;一个汲汲营营一无所有的无名之辈,一个满怀激情萌动又不知所措,陶醉在爱情和怜悯中的卑劣小偷……
他正这样想着,就听到一声含着浅笑的声音:“夏哥怎么在这里呀。”
他立刻低下了头,心脏噗噗跳动,一刹间仿佛一脚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