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很痛,昨天晚上除了给宴无危肏,还用手给高颂寒撸了很久。
这饭菜当然是合口味的,可是夏知依然吃得很想吐。
里面有很浓的厌乌草的味道。
黑朱雀寄生了一半被强行打断,但不意味着完全失败。
他身上还有着黑朱雀的痕迹。
厌乌草这种东西吃下去,不啻于吞下了令他痛苦的毒药。
实际上每次透骨香变强,他们开始强行驱逐黑朱雀的时候,他都很痛苦。
这就像生病,白细胞强行驱逐侵入体内的病毒,他要发烧,要难受。
早早占领了他身体的“透骨香”是白细胞,而想要占领他身体的黑朱雀,在他们眼里,就是病毒。
厌乌草不是杀死他的毒草,反而是一味拯救他的良药。
他吃了两口就不想吃了,但也没放下叉子,只是慢慢咀嚼着,神色恹恹。
现在他还能自己吃,没吃多少放下了,过会顾斯闲或者高颂寒,宴无危就要过来喂他了——到那个时候,就不光是上面的嘴吃了。
只要是食物,都会有厌乌草,甚至水里也有。
他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也不是没有崩溃过,哭闹过,可是那些男人们已经因为他一次次的背叛变得铁石心肠,成为黑朱雀这个事儿更是踩了他们的底线,因而不再有半分心软。
高墙的大门一关,药一喂,再多的挣扎哭闹,又有什么用呢。
他来到高墙以后,再也没见过那只无头朱雀,也再没做过灵山的梦。
如果不是隐隐作痛的右手中指,他几乎以为在西藏差点成为黑朱雀的事儿,只是南柯一梦。
可是他记得那种感觉,那种重新拥有力量,那种差一点就变回【正常人】的感觉!
不是孱弱的走几步就喘的身体,是健康的,可以奔跑的身体,是他失去的过去,是他本可以拥有的未来……
那太令人着迷了!
可现实是他脖颈上一天到晚挂着锁链的锁香枷,无处不在的厌乌草,身上绣着法纹的丝绸衣服,还有永远放在他床头,威慑着黑朱雀的绯刀。
以及在男人肏弄下,变得越来越强的透骨香。
日子好像灰暗的一眼就看到头,醒来,吃喝,被不同的男人抱着把玩,调教,然后被脱干净衣服,玩到床上去。
硬碰硬的哭闹崩溃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后面的穴肉永远是肿的,花腔里更是每天都塞满了男人的精液。
顾斯闲在调教他口侍,习惯深喉,夏知当然不愿意,反抗的很激烈,但是嗅了药香,下颌没力气,被迫深喉了几次——在那喉咙被粗物肏裂得恐惧下,他妥协了。
顾斯闲很温柔的说,“小知了要快点学会,才不会次次受伤。”
于是少年平时的嘴巴里会吞着和男人尺寸一样的肉势,深深的抵到喉咙,试了一次,差点把嘴巴撑裂,顾斯闲便先选了小而长的,让他适应深度。
肉势被含多了就会膨胀,少年被蒙着眼,大张着嘴巴,等他被迫习惯了深度,就慢慢加粗。
后来,调弄多了,少年也慢慢知道怎样才不会那么疼痛受伤,知道怎么含弄才不至于那么痛苦,床上的事儿,便也好受许多。
但也仅此而已。
夏知有时候,会觉得顾斯闲是恨他的。
这种恨意像针一样绵绵密密的藏在春风细雨般温和的话语里。H蚊《全偏
他借着宴无危,从顾宅逃走的旧事,顾斯闲从来不跟他提。
但很多时候,那些沉闷的,冷酷的,尖锐的情绪,他总能在摆脱不了的情爱中,从破皮的唇角,从大腿内侧深深的咬痕,从对下身湿软而用力的深吻中,感受的淋漓尽致。
夏知模糊的感觉到,顾斯闲在等他一个解释。
他甚至有一种清晰而明确的预感——只要他妥协了,跟他虚与委蛇的做一些解释,说抱歉不该跟着宴无危离开顾宅,或者说点其他什么的,哄哄他,顾斯闲便不会这样表面温和,实则像戴着假面般冷漠的用道具不停的羞辱他。
可是他什么也不想说。
他是第一次被人那样弄,那么大的东西塞进喉腔里,塞的满满的,怎么哭求都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