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哗啦地流水声,有人走了过来,捡起了掉在溪水里的朱雀戒。
“好危险哦。”
装着消音器的枪在金发青年手中打了个旋儿,宴无危的声音懒洋洋的,“差一点就真的被夏哥跑掉了。”
高颂寒抱着夏知,颤抖的眼神慢慢变得镇定,在他想明白来龙去脉后,眼里便是死一般的沉寂。
他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顾斯闲让你来的?”
“嗯呢,他说夏哥不乖,会想办法变成黑朱雀逃走,让我偷戒指呢。”宴无危声音懒懒的,“我本来不信的……”
他弓下身,摸了摸少年被麻醉针整个穿透的中指,“他跟我说,要是摸不到夏哥,就射穿他戴着戒指的中指。这会是最后消失的地方。”
手指被射穿的剧痛在麻醉开始之前就刺激到了夏知,他已经痛晕了过去。
“哎呀,真让人心疼呢。”宴无危摸摸夏知苍白的脸,“早知道先偷掉戒指,夏哥也不用受这个苦了。”
西藏的天空又高又远,干净得好像神明空洞的眼睛。
少年虽然暂时留下了,被射穿的手指也在流血,但是身体还是一阵一阵的虚无,一种极其不稳定的,好像马上就要消失的状态。
高颂寒嗓音远像融化的雪水那样,静静的冷,“那顾斯闲有告诉你,后面要怎么做,他才不会消失吗。”
宴无危:“?”
宴无危歪歪头:“没有……”
高颂寒对着宴无危微微笑了。
他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清俊,但眼瞳却很黑,好像一潭死去的幽水。
“那我告诉你吧。”他声音很缓和,甚至算得上温柔:“要我们两个一起操他,把精液射进他的花腔里,才能把他留下。”
*
“啊……哈……”
夏知模模糊糊地醒来,感觉浑身像被大卡车碾过一样,屁股里吞着巨大的东西,胸口也被捏得很难受,最痛的还是手指。
他控制不住地哭出来:“好疼啊……”
可是身上的人没有因为他的哀哭停下,他肚子鼓起来。
他感觉自己被人抱着,胳膊两边展开,身体被裸露在谁面前,胸前却也有手在弄,下面更是吞吐不休。
他哭了一会儿,扭动挣扎了一会儿,混沌的意识终于慢慢清醒了,于是他对上了眼前的人。
眼前的人,长着一张极美丽的脸,漂亮得让人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一双下垂的狗狗眼,微笑唇,金发灿烂,正在他亲吻他的胸口。
“……”夏知大脑不大清醒,努力辨识了一会儿,模模糊糊地叫:“宴无危……?”
“哎,夏哥,在这里呢。”宴无危亲昵地说,手握着他翘起的东西上下撸动着,他想射的时候,宴无危却又堵住。后面又被热烫的肉棒塞得满满的,操得他疼得要命。
夏知喘得厉害,呻吟都带着哭腔,“不要弄了……不要插了,好难受……”
宴无危无辜地说:“我没有插呀。”
于是夏知就看到了他下腹处甩动的弯翘的东西……并没有插进来。
那他肚子里是什么……按摩棒吗……可是好热,插得他好痛啊……还在插……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知知。”耳垂边是男人低沉的声音,“我要进去了。”
那肉棒贴近了他敏感的花腔。
少年尖叫出来,扒着宴无危动肩膀就要跑,然而沉甸甸的龟头还是透进了花腔,一下把他给透软了。
他忽然意识到身后还是有一个人的。
——那是高颂寒。
“高先生要快一点才行哦,我等了很久啦。”夏知听见宴无危抱怨的声音,“不然再晚一点,夏哥就要变成小朱雀飞走了呢。”
“嗯。”
少年的脸色陡然变得惨白,他意识到什么以后,下一刻,凄厉的哭叫响彻了西藏的酒店。
“不要,不要……救命!!不要这样对我……呜呜呜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