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蹬着腿,用力喘息起来,被亲得发了情,香味自然又变浓了。
夏知感觉一只骨节有力的手托住了他的屁股,高颂寒声音低沉,“湿了。”
夏知瞳孔缩小,他感觉那手指隔着布料,揉捏起来,他发着抖,却只能用含着糖果的嘴巴含糊地说:不要……不要……
“不要?”
“真的吗?”
“可是夏哥好饥渴哦。”宴无危托着夏知的脸,“真的不要嘛?”
夏知发现,宴无危嘴上的话含着笑,琥珀色的眼瞳里却没有任何笑意,只有一种瘆人的冷酷和癫狂。
宴无危以前不是这样的,哪怕在顾宅,看他的时候,也都是漫不经心带着溺爱的笑——也是因为这样,夏知才敢壮着胆子,在这个疯癫的杀人犯面前肆无忌惮地做些不为人知的小动作。
戚忘风一直没说话,但把夏知的裤子往下扒,白桃般柔软的小屁股陡然弹了出来,股缝里夹着湿漉漉的水。
屁股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夏知大脑空白了一瞬间,但随后他就感觉到高颂寒在慢慢把手指往里探,陡然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
他被棒棒糖用力咬碎,在剧烈的甜味和锋利的糖渣下惨烈地哭叫:“不要!!不要!!!”
他的声音明晰而尖锐,但高颂寒的手指还是捅了进来,检查着花腔,圆润饱满的指腹抠开了那个小腔,仔细而认真地检查着,少年的屁股因为刺激剧烈颤抖,但屁股被戚忘风紧紧握着,只能徒劳地扭着细腰,蹬着两只被血水浸透的脚,看起来凄惨极了。
贺澜生把头发撸上去,闭眼叹了口气,撇撇嘴,“行了。”
他语气带着些讥讽:“不是还没到日子吗?”
几个人的动作停顿了下来。
顾斯闲微笑说:“但要做些准备。”
“准备?”贺澜生瞥瞥几个人鼓鼓囊囊的下身,嘲讽说:“准备什么?准备现在就把他操开?”
夏知猛然哆嗦了一下,他紧紧地抱住了戚忘风,没有说话,眼里都是哀求。
高颂寒猛地一个用力,夏知张张嘴,喉咙没有发声,整个人瘫软下来。
贺澜生:“现在给他操烂了,到日子了怎么玩?”夲;纹来_自柒{衣*武龄二。二#六疚
他语气里也压着火,只是不知道是对其他人的火,还是对夏知逃跑的火了。
宴无危却笑:“不是有戒指吗?”
高颂寒:“会跑。”
夏知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发着抖。
顾斯闲走过来,掀开了少年后背的衣物。
右肩上,两根羽毛色泽有些模糊,但没有完全消失,而剩下三根羽毛,纤毫毕现,清晰得仿佛长在了白嫩的肉里。
夏知趴在戚忘风肩膀,抖得更厉害。
“哭什么。”
顾斯闲抚摸着那两根模糊的羽毛,温和地笑了,绵里藏针:“平日里不是没少挨男人肏吗。”
贺澜生和戚忘风这些日子估计没少吃,不然何至于被戚忘风抱一下,屁股就馋得开始流水。
“以后怎么弄还没商量好呢。”贺澜生几把硬着,语气带着躁郁,“伤也没好,别他妈的整废了。”
大概是贺澜生的话多少也有着道理,最后夏知又被放回了床上。
中间也没少被人占便宜,夏知屁股被揉得肿起来,奶子都被人悄摸捏肿了,他放在床上被人玩,可一动也不敢动。
末了,顾斯闲上手摸了摸被夏知踢翻的架子,摇头,“不结实。”
……
受了大刺激,夏知精神不大好,醒来总是默默流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