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内里不能攻破,那就要从外部着手了。
夏知决定想办法向顾雪纯求助。
直白的手段当然不行,得委婉着来。
他跟顾雪纯同系,基本上课都在一个教室……
当然,当然不排除顾斯闲会找其他学校的教授老师……到时候他就说进度不一样,只要a大的老师……emmm,当然最好不要这样,破绽太大了……
在等老师来的那几天,夏知一直又期待,又惴惴不安。
他不太擅长藏住自己的心思,顾斯闲自然看出来了。
夏知就生硬的解释,自己好久没看书了,特别想学习,期待的都坐立难安了。
他当然知道这话鬼都难信,更何况是精明的顾斯闲。
夏知只能硬着头皮,努力忍着不适,开始在床上讨好顾斯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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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斯闲手指抚摸着少年脖颈上乌黑玉枷,亲他的嘴唇,巨大的东西塞进肠道那隐秘的地方,往死里冲撞。
少年以往这个时候要有意识,要么破口大骂,要么哭着到处爬,但是这次他身体绷得紧紧的,指骨发白,竟是生生受下——明明眼泪一直在掉,却还要讨好的,主动去亲顾斯闲。
少年泪眼朦胧,他被顾斯闲面对面抱在怀里,身体微微发抖。
顾斯闲吻着他的耳垂,细细嗅着少年身上逸散的透骨香,狭长的眼睛眯起来。
但是夏知在床上还是放不开,他还是不会叫,只是会骂人,或者哭,顾斯闲没有听夏知在床上叫过,即使再痛,再爽。
顾斯闲的手指顺着他的脖颈慢慢往上,贴着沁出薄汗和浓香的肌肤,缓缓伸进了少年的嘴巴里,“宝宝好乖……叫出来好吗。”
夏知本能摇头。
顾斯闲微微眯起眼,修长的手指忽然剥开夏知的嘴唇,撬开夏知的牙齿,开始在夏知的嘴巴里兴风作浪,肆无忌惮的搅动夏知的舌头,同时,顾斯闲下身朝着对方的敏感点猛然冲撞过去!
“啊!!”夏知眼尾通红,背脊坚硬的骨头软了下来,他被生生逼出了一声婉转的吟哦,心中一角却恍惚又崩塌了一块。
他真的好疼好难受。
哪怕身体会有快感,心里也仿佛炼狱加身的羞辱——那粗大的东西一直在往里走,往里走,在他最难以承受的地方兴风作浪——每一次毫无预告的冲击都让他恐惧的手都在发抖,却还要撑着,撑着一副没关系,我不在乎的样子,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去讨好的亲吻罪魁祸首。
顾斯闲的手指摸上他的胸口,在茱萸的地方,有一道粉嫩的伤疤。
那是脾性至纯的少年刚烈的血性,留下的勋章。
顾斯闲低头吻住,让那花一样的疤痕,在舌尖一遍遍的搓弄吮吻下,从粉嫩开至荼蘼烂熟。
他轻轻笑了。
“不会为任何人……停下想做的事情,和该做的事情吗。”
他惩罚似的咬了一下那颗茱萸,少年的身体立刻敏感的曲起来,两腿胡乱踢蹬又被摁住。
“巧了,小知了。”顾斯闲慢条斯理说:“我也是。”
被掌控的,可怜的香主啊,还没有认清自己的未来呢。
“宝宝穿红色,很美。”顾斯闲轻柔说:“以后都穿红色吧。”
少年红衣衬得皮肤雪白,却也有种光芒大盛的艳烈。
——无论他获得了什么,往前走了多远,只要他牵牵绳子,往后一扯。
少年也只能穿着他喜爱的红衣,跌跌撞撞的摔回他的怀里来。
这就是夏知唯一的未来,也是命运。
只能为他为所欲为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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