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生冷笑一声,掐着少年的下巴低头就亲上去,夏知猛然捂住了他的嘴,用力推开他的脸,脸颊涨红:“你干什么!”
贺澜生抓着他的手,舔了舔他的掌心,笑得痞气,“我干什么,当然是干哑巴。”
“你是不是哑巴?嗯?”
夏知被他舔了一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气得要死,“我不是,你别抓着我。”
贺澜生开始算账:“给他做饭不给我做?”
夏知反唇相讥:“他我老公你是吗?”
贺澜生一时语塞。
夏知故意恶心他:“我给我老公做饭不是天经地义吗?你谁啊我给你做饭?”
贺澜生舔舔尖牙,“行,你行,床上爽的时候叫老公,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是吧?”
“翻脸不认人?我认谁啊?”夏知冷笑:“你怎么知道我床上叫的是你啊。”
他说完,看见贺澜生唰得阴郁下来的脸色,一时间也有点后悔,但话都说了,再收回来怎么都显得有点窝囊。
本来以为贺澜生要收拾他——夏知都想好了,要是贺澜生要搞他,他就立刻道歉服软。
毕竟屁股被操开花和上下嘴皮子一动哪个轻松简单,还是不用思考太多的。
谁知贺澜生只是阴晴不定地瞧他一会儿,冷笑了一声,“你觉得他不操你是吧。”
“……”
贺澜生意味不明地瞧他几眼,转身放开他走了。
“……”
夏知觉得他的话似乎意有所指,但贺澜生没再为难他,也就悄悄松了口气。
戚忘风之前跟他说,只要他不搭理他,贺澜生就不会再找他麻烦,看来也不是嘴上说说。
但夏知总觉得贺澜生的态度有些奇怪……
他决定暂时不想那么多,总归戚忘风护着他,贺澜生……一时半会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这样就够了。715022]69蹲全[夲
他当然知道戚忘风可能忍不了太久,但戚忘风不生气的时候,还是比较好哄的,就是真生气了,可怜兮兮地叫两声哥,戚忘风就服服帖帖地了。
先撑一会儿,等时机合适,就能彻底摆脱这一切了。
夏知心里悄悄打着小算盘,有了计划,心也稍微安稳些了。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就很平稳地过去了,夏知依然不怎么搭理贺澜生,平日里也只和戚忘风说话,戚忘风上班,他就会做点饭让他带着,也不吵架,小日子前所未有的和和美美——以至于乍一瞧,好像他们才是这别墅里的正统夫妻,而贺澜生只是个借住的室友。
神奇的是,贺澜生好像也不介意这些,态度懒洋洋的,偶尔夏知眼角余光瞄过去,总能看见他那似笑非笑的,无端令人不安的俊脸。
……
实际上如贺澜生所料那样,明面的夫妻和美当然要戚忘风付出一点点代价。
比如说,和美了一个月的夫妻,他们依然是分房睡的。
比如说,每次戚忘风想要的时候,少年都会表现出很害怕的样子,缩在角落里裹着被子,对着他的大家伙发抖,看着怪可怜。
戚忘风也只能怪自己以前做事太粗暴,到底不想破坏这来之不易的平和日子,便只能隐忍着,看着少年那张漂亮的脸蛋,用拇指姑娘解决。
于是少年便怯怯地,仰头亲亲戚忘风的喉结,亲亲他的嘴巴,蝴蝶柔软的,蜻蜓点水的亲吻里潜藏的含蓄温情,很好地安抚了焦躁的,饥渴的野兽,当然这个吻最后会变成野兽焦渴的欲望,一种贪婪地吮吸,过火的舌吻,肆无忌惮的揉捏……最后在少年的尖叫与哭泣中变成带着欲火的戛然而止。
男人把被吓哭的少年抱到怀里,嗓音沙哑着,“哭什么,哥就随便摸摸,不弄你。”
少年在他怀里发抖,他的身上还有着男人过火用力揉捏出的掌印与指痕,他红着眼睛喊他,“哥,你别骗我……”
于是戚忘风啧了一声,轻轻地吻了吻少年的额头,语气也低下来,“……不骗你。”
在这样冰冷的夜晚,野兽与蝴蝶好似重新建立了一种脉脉的温情。
不用应付男人如狼似虎的欲望,夏知便也调整了自己在顾宅被迫颠倒的作息,十点钟准时入睡……当然,朱雀戒虽然能快速恢复身体的伤痕,但认主这个事儿依然没办法解决,是以每天晚上他应付完戚忘风后,总会留下他那天穿的西装外套。每晚睡前,他躲在被子底下,被男人的气息包裹着,红着脸喘着气自慰。
但他被男人弄惯了,前面怎么弄都不大能射的出来,但他又不想用后面弄,因此每次都要折腾很久,有时候折腾了过分了也出不来,他就会气恼的从床上爬起来去冰箱拿一杯冷过的椰子水喝几口——椰子水是拧开过盖的,戚忘风总会在上班前给他拧开几瓶放冰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