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插得一耸一耸,怎么跑都没用,剧烈的快感让他娇嫩的身体不停的痉挛,男人干得凶狠至极,砰砰砰的捅得小肚子一鼓一鼓。
夏知哭得满脸是泪。
“宝宝。”顾斯闲捋开他汗水和泪水湿的头发,把他拖入地狱的罪魁祸首此刻温柔的像是要把他从地狱拉回人间的天使,然而下一句,就让夏知清醒了——“怎么能在饺子里下毒呢。”
“别人给你毒,你就用。”顾斯闲微笑着,“要真是见血封喉的剧毒,岂不是让人寒心。”
夏知发着抖,他死死抓着柔软的床单,忽而抬起头,嘶声说:“那又怎样!!”
“夏哥真的变了好多喔。”
宴无危过来,扯了扯少年的脸,“以前给高先生下毒的时候,还知道用小白鼠试试呢。”
高颂寒脸黑了,瞪了一眼宴无危。
“当然被我哄过去啦。”宴无危嘻嘻笑了一下,眼神却凉凉的,“但夏哥现在真的好无情哦。”
“为什么?”
宴无危也蹲下来了,他平视着夏知,琥珀眼瞳在灯光下忽明忽暗,“……为什么呢?”
夏知别开眼,咬着唇,他被弄得很痛,他也弄不清这些问题的答案,所以不想回答这些问题。
“好吧。”
“说到底还是夏哥不大习惯这些事儿。一个月一次,还是太宽泛了。”
宴无危披着个浴巾,懒散的说,“次数多了,习惯了,就没什么了吧。”
夏知瞳孔一缩,“宴无危,你——唔!”
宴无危捂住了他的嘴巴:“哎呀,不过没关系,夜还很长呢。”
“夏哥……”宴无危抚摸着少年的头发,咧开嘴,贴着少年的耳朵说:“对自己很失望吧。”
夏知心脏猛然战栗起来,他仿佛看见了他内心的小人在捂着耳朵,不断后退,不断尖叫——
不,不要说……不要说了!!住嘴,住嘴!!宴无危住嘴!!!住嘴啊啊啊啊!!
可是宴无危的声音还是那样,不偏不倚的落入他的耳中,如同滚烫烧红的烙铁,一字一句,在他灵魂上印下冒烟的疮疤——
“没关系……”宴无危在他耳边,嗓音柔和,“夏哥可以变成任何样子……卑劣,无情,懦弱,自私,都没有关系。”
这个世界上的人永远千变万化,故事的发展也总是出人意料,没有人不会变。美人哀于白发,英雄葬于墓冢,勇敢的人开始退缩,坚强的人变得软弱。
一念毫厘之差,结局谬以万里。
夏知不动了,眼泪慢慢落下来,这泪水似乎不是来自肉体的痛苦,更多的仿佛是灵魂剧痛的尖啸。
“为什么要把我们当做敌人呢。”宴无危温情脉脉的说,“我们是你的爱人啊。”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你们这群豺狼虎豹,算什么爱人啊!!!滚!!滚!!!
夏知听见自己的内心在声嘶力竭的否认,但这否认软弱,哀伤,又苍白。
因为这否认如今已经毫无意义。
即便他为此耗尽了人生所有的心力。
他的敌人们太强大,强大到几近遮天蔽日,无所不能。
他们只能是爱人,不能是敌人。
“夏哥总有做不到的事情吧……”宴无危抚着他的脸颊,替他拭干眼泪,“冬天的湖水那么冷,夏哥还生着病,怎么能跳下去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