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我了……"
夏知被亲住了嘴巴,因为缺氧瘫软在了船上,被男人死死抱紧,承受着男人肆无忌惮的揉捏,他眼角落下了两滴泪。
也就在这时,贺澜生摸到了少年裤袋里有一块硬物。
他一顿,把戒指拿了出来,脸上陡然布满了寒霜。
——其实他并不担心夏知跑。
疗养院的所有男人都不担心夏知跑。
一没身份,二没钱,三身体也不好,四脖子上还有定位器,他能跑哪里去?
但有了朱雀戒,那意义就完全不同了——甚至,因为夏知上次跳湖,背后的五根黑羽还在那里。
这就意味着,如果这次没抓住他,夏知真的会毫不留情的飞走。
夏知看他掏出了朱雀戒,心脏重重一跳,他乱抓着,声嘶力竭,“给我,给我——”
贺澜生定定的看着他,眼神如覆冰霜,随后把戒指扔进了湖里——
漆黑的戒指落进水中,荡起涟漪,随后无影无踪。
夏知的瞳孔缩成了一个点,没等他从这剧烈的打击中回过神来,他听见贺澜生含着笑意的声音,“宝宝知道吗。”
贺澜生:“这枚戒指顺江而下,会落入海中……”
“你已经不需要这个东西了。”
夏知凄然说:“不!!!”
他疯狂挣扎起来,冷不丁居然挣脱了贺澜生,他踉踉跄跄的跑到船边,就想跳下去捞戒指,又被贺澜生揪住了锁香枷,粗暴的摁在了甲板上。
贺澜生一边亲一边把手伸进去,揉捏少年柔软的身体,眼尾沾染着一种阴狠,“宝宝都这样了,还想跑哪里去?湿成这样,怎么跟男朋友回家过年,嗯?”
——“我还等着吃你包的饺子呢。”
离开的大门紧紧关闭,而船也靠了岸。
夏知被贺澜生塞到车上,副驾驶,安全带一系一捆,他就被锁在了副驾驶上。
他本来还想挣扎,一回头对上了浑身湿透的鹤灵。
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但她还是在发抖,她嘴唇苍白,眼睛潮湿的望着他,眼底仿佛有着一种凄凉的悲哀。
那一瞬间,夏知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击碎,四肢陡然失了力气,彻底瘫软在座椅上。
他仓惶的,避开了少女的视线。
事情尘埃落定,恐惧烟消云散了,他的心中却浮起一片茫茫然凄楚的苍凉。
新年的钟声豁然响起,万千烟花盛放于夜空——新的一年,开始了。
本应是充满希望的一年,可爬上了他心头的,只有无与伦比的疲惫和无法挣脱的绝望。
……
疗养院戒严了很久。
把夏知带走的佣人被赶了出去,后来听说他因为盗窃贵重财物罪被判了十一年。
这个年对夏知来说,也是极其痛苦的。
“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