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矛盾,应该也不会背着下八楼吧。
柳衍是这样想的。
但第二天,夏同学没有来上课。
第三天,夏同学来上课了。
柳衍悄悄的看身边的夏知。
他一直知道夏同学长得很好看。实际上不止他一个人这么做,哪怕夏知天天戴口罩,他也是校园表白墙上的常客。
实际上也不是没人恶意揣测夏知的身份,说他说卖屁股的,傍了金主的小婊子之类的难听话,但基本上这种帖子活不过第二天就消失的干干净净,利落到甚至无法吸引夏知的注意就销声匿迹。
他之前和陈白在一个宿舍。陈白手机里偷偷存了夏知很多照片。晚上能听到陈白对着照片打飞机的声音。显而易见,他觊觎着这个漂亮的,有主的花儿。
但他和陈白不一样,他没有显赫的身份,也没有钱,而身边的少年瞧着金枝玉叶,极美,也极其娇贵。这是有主的玫瑰,也是他养不起的殊色。
所以他尽量让自己不要看。
但今天的夏知很不一样。
他眉眼带着疲惫。
一般到了有暖气的教室,柳衍会帮忙把夏知的外套和围巾摘下来。
但这次夏知只让他拿了外套,却没有摘围巾。
夏知没注意到柳衍在看他,只低头写着笔记,围巾不知不觉从脖子上掉下了很多,柔软细腻的针织毛衣随着他低头俯身的动作露出一点内里的白嫩肌肤,柳衍坐得近,一眼扫过去,就看到了大片深重的,混着牙印的红艳掐痕。
那里仿佛被人重重揉捏把玩过,弄得太狠了,只一眼就让人遏制不住遐想万千。
柳衍察觉到旁边有人也在看夏知。
他替夏知挡了挡,轻声说:“别这样看书,对眼睛不好。”
夏知愣了愣,好像有点诧异他会这样提醒他,回过神来,嗯了一声,稍稍直起了腰背。
于是柳衍就看到了他被毛衣裹住的胸口,微微鼓起的弧度,其中有两个点鼓鼓的凸着,好像是肿起的奶,,头……
随即,夏知的眉头皱了起来,咝了一声,又曲起了背。胸前绷紧的衣服宽松下来,他好似才没那样难受了,但眼底也闪过了难堪。
柳衍也意识到了什么,“……”
好像是擦到了……
……
夏同学虽然来上课了,但身上有了很多不可言说的痕迹,同时,再也没上过厕所。
他把这个事情告诉了陈白。
陈白嗤笑了一声,懒洋洋说,“这才哪到哪,我刚看着他的时候,走个路都难受呢。后面我说了好多好话,说快考试了,戚哥放心了才好点。”
这么个肤白貌美的漂亮尤物搁在身边,谁不想天天摁床上操啊。还放出来上学?啧。
陈白瞧了一眼木讷的柳衍,玩着手里的打火机,“估计做了什么事儿把戚哥惹恼了。”
他早瞧出来戚忘风瞧他不顺眼了,所以故意让自己受了伤,也算是激流勇退。
陈家现在还倚靠着戚家,惹恼了戚忘风,陈家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陈白虽然爱玩,但瞧得明白。
*
但夏知难过之处还没结束。
高颂寒脸色很冷:“他弄得?”
办公室的暖气开得高,夏知坐在男人裹着西装裤的大腿上,外套不见了,毛衣被卷起来,一层层堆叠在胸口,露出了被男人大手轻轻握住的白嫩瘦腰。
裤子拉链也被解开了,褪到了膝盖上。露出了布满红肿痕迹和牙印的大腿——这些痕迹密密麻麻,从隐约可见的小腿肚,到膝窝,一直蔓延到大腿根部,完全能想象出少年是如何被男人压在柔软的床上,哭着被人握着脚踝啧啧啧从滑腻的小腿肚子用力亲到大腿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