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身体整个被拢在男人身下,仿佛一切都被控制住,根本无从挣扎,似乎除了认命,无路可走。
夏知哭着说:“好疼,好疼,老公不要欺负我……”
顾斯闲低声说,“不是欺负呢,是惩罚……罚你逃跑哦。”
他重重的冲撞,性感的喘息着,感受着粗大在嫩穴里来回冲刺,被花腔吮吸的爽快——他爽的头皮发麻,嗓音都暗哑,“罚你不听话。”
“宝宝不要总是扭屁股逃跑,老公会生气的——要乖乖的受罚才能快点结束哦,不动的话,老公可以轻一点。”
于是少年啜泣着,不敢再扭腰,生生受着那鞭笞般的痛苦和快乐,几乎死过去。
他委屈又难受的想,老公骗人,根本没有轻一点,好像还更重了!
“宝宝乖,老公就疼你。”
少年浑浑噩噩的,被浓郁的沉梦香蛊惑了灵魂,已经迷失自我,只想更贴近男人一些,祈求一些温柔疼爱。
顾斯闲忍了太久了。
从夏知醒来开始,顾斯闲就在忍耐。
现在开了闸,自然不是少年几句求饶,就能放过的。
他贴着夏知的耳朵,轻柔的,催眠似的。
“宝宝永远不会离开这里,对吗。”
说完,重重的撞了一下。
少年眼瞳放空,尖叫着:“对的!”
他吟哦似的重复着,“宝宝……永远不会离开这里……”
顾斯闲对着花腔,噗噗噗射进去——
“嗯呢,离开就会这样受罚哦。”
少年就怕得尖叫颤抖起来,嗓音嘶哑到几乎用尽力气:“不不,宝宝不要受罚!!!不要不要——”
不要射了,好难受,好难受……
“嗯呢,宝宝听话就不罚。”顾斯闲摁着他的肚皮,温柔说:“但是现在,宝宝乖,要忍忍哦。”
……
不见天日,不能动,有时候夏知会从催眠似的迷梦里醒来,对着顾斯闲破口大骂。
“顾斯闲你不要脸——你放开我——你对我做了什么……”
顾斯闲不得不承认,少年的意志的确坚韧。
即使是沉梦香,似乎也蛊惑不了太久,很快他就会从那种混沌的状态中清醒,又拖着沉重的枷锁,咬牙切齿的骂他死变态不要脸。
但这种活蹦乱跳的状态就仿佛回光返照,在操弄和迷香的双重作用下,很快就会消失。
又或者奄奄一息,没什么力气的时候,夏知拖着疲惫至极的躯体,不甘的问:“你怎么找到我的……”
顾斯闲大抵是没有瞒他的打算,又或者是,没打算再让他出门半步。
于是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手指搭在湿漉漉的玉枷上,亲昵的说:“宝宝的锁香枷上有定位的哦。”
少年瞳孔崩溃似的缩成一个点,“你……你……”
夏知怎么也没想到,他机关算尽,居然从一开始就是个笑话!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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