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抱着塞满了食材的牛皮纸袋,从超市出来后,迎面就是刺骨的寒风。
夏知咳嗽了两声,又把口罩拉高了一点。
纽约冬天的风是烈的,冷的,总是吹得人脸发疼,耳朵发痒。
夏知现在出门必定全副武装,厚厚的羽绒服,手套,耳罩,口罩,帽子,不把自己裹成球决不罢休。
但依然还是会觉得很冷。
这是一种穿过衣服,透进骨头里的寒意。
夏知感受了一下孱弱身体的严重抗议,叹了口气,还是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上的暖气终于让夏知舒服了一点。
白人司机歪头看他,“sir?”
夏知顿了一顿,立刻用蹩脚的英语开口,“emmm……broadway……”
白人司机睁大眼,wow了一声,“很近!”
夏知想,他当然知道很近。
但没办法,他太冷了,今天勉力走了四万步,身体也快到极限了,真的很累。
……
夏知抱着一堆食材,刷卡进了私人公寓。
公寓很宽敞,很大,是高颂寒在c大附近租下的。
公寓里开着暖气,一进来,夏知就长长松了口气。
纽约的冬天又冷又潮湿,真的让他非常的水土不服。
到了门口,他先把手套耳罩摘下来,羽绒服也规规矩矩的挂起来。
高颂寒洁癖很严重,不喜欢他把衣服乱放。
夏知寄人篱下,自然事事顺从。
要说为什么夏知会在这里,自然说来话长。
从厕所的通道跑出来后,夏知就遇到了接应他的人——居然是高颂寒。
从高颂寒那里知道,高俅也没去参加婚礼。
而以yuki原来的计划,是让高俅出面帮忙将他送出国去的。
结果高俅在接应他的路上出了事。
可能是计划出了意外,去接应夏知的事情,被不知道哪里的人发现了,半路高俅被人截胡。
高俅危急之下,就临时拜托了正准备出国的高颂寒,自己临时转道引开那人,让准备去美国的高颂寒把夏知捎走。
然后夏知听说,因为追捕他的那个疯子没能从高俅那里截到他,一怒之下,一枪打断了高俅的腿。
后面查了查,似乎查到了贺家和宴家的小尾巴,但细细追究,却没有了蛛丝马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