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棒。”刘学星星眼,一个劲儿地夸他,“廖远停你特别特别棒。”
建设家乡……窦静云皱眉沉思。
廖远停耳尖红红的,在餐桌底下握住他的手,声音很温柔,“好了。”
“周姨!”李单讨好地给她夹块儿肉,嘿嘿地笑。
周梅哭笑不得:“傻。”
建设家乡……窦静云皱眉沉思。
彦晞看了一圈,好奇地问:“咦?面具哥哥呢?”
桌上沉默了一瞬,廖远停解释道:“他等下就过来了。”
建设家乡……窦静云皱眉沉思。
突然,他一拍桌子,兴奋道:“不就建设家乡吗,我也行啊,我能在国内开个连锁赌场,丰富大家的娱乐生活。”
周梅筷子夹着的肉落到汤里,目瞪口呆。
李单哈哈大笑,誊沉默地坐在角落里,廖远停抿了下唇,“你等会儿再建设。”
他维持着正常生活的进行,“都先吃饭。”
刘学眯了眯眼,突然说:“也不是不行啊。”
廖远停:“……”
众人:“……”
窦静云:“是吧!”
刘学看向廖远停:“那些人,有没有可能也参与赌博?”
廖远停瞬间明白了刘学的意思。
“当然有可能。”窦静云抱着膀子,“每年去澳门赌博的内陆大官多的数不胜数。”
“赌博是什么?”彦晞好奇地看着他们问。
“是一种违反法律的行为。”廖远停看着他,又看着窦静云,“违法的事情我们不能做。”
窦静云的白眼翻到了天上:“真想让大家看看去年某人的嘴脸……”
刘学低头笑,廖远停咳嗽一声掩饰尴尬,“吃饭。”
他再次强调,这茬算是过去。却也知道他们说的是对的,黄赌毒,既然敢拐卖妇女儿童卖淫,赌博看起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不确定,不代表没可能。只是要怎么从这条线展开跟踪,需要格外谨慎,不能把自己也搭进去。
“你在想什么?”刘学问。
晚上,又到了夫夫俩的谈话时刻。不知何时他们养成了一种在被窝里说话聊天的习惯,话题也总是围绕着大家一致的目标所展开。
廖远停对上刘学探寻的目光,忽然翻身下床。
他只穿了条睡裤,赤裸的上半身还有创伤遗留下的伤疤,纵横交错,腰腹横着的缝合线像一条黑色细长的毒蛇盘在腰间,宛如一把锋利的武士刀。此时此刻他像个刽子手,挥刀斩断一些人的头颅,鲜血四溅,溅到刘学脸上,他眨了眨眼,看着廖远停弯腰在本上写写画画,心跳的厉害。
廖远停专注的神情让人不敢直视,他高挺的鼻梁,微抿的唇,认真的时候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有种能干翻整个世界的沉静和狂妄。刘学无法抵抗这样的他,这是他的梦想,他的目标,让他无时无刻不提醒自己,他想成为像廖远停一样的人,从救他一个,到救更多人,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拼尽最大的全力。
他轻轻下床,在廖远停直起身体的瞬间从后面抱住他。不会有人不爱他,了解他的人会在每一次了解后重新爱上他。
男人的身躯温热有力量,刘学细细地摸索着那些伤疤,伸出舌尖轻轻舔他们蜿蜒的纹路。廖远停呼吸渐重,仿佛舔上了他的神经末梢和血管,一种酥爽的颤栗令他兴奋的颤抖。他转身捧着刘学的脸,微微将他提起,色情地舔舐他的嘴唇,像雄兽对雌兽的爱怜,他们额头抵额头,鼻尖碰鼻尖,刘学睫毛微颤,他说:“我们会成功吗?”
廖远停勾起唇角,坚定地回答他:“我们一定会成功。”
在他身后,是一整张计划蓝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