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周的皱褶瞬间全部被撑开,就像一柄“啪”地一声打开的伞。
天灵盖飞了。他感觉自己就像一颗被挤破葡萄皮的葡萄,开膛破肚的鱼。
“呃我操你妈!!!男人不是,呃不是!不是这么用的!”杨广生仰头尖叫一声,眼泪刷就掉下来了。
江心白前端感觉到阻力瞬间的消失,转成了一种紧窒软热的吸力。快感汹涌而至,他小腹涌起一股一股热流,都直接冲到脑子里去。他说:“你爽吗?”
“爽你mb!疼!好疼!我要死了!傻逼!你把我破开两半了!”杨广生浑身颤抖地骂着,“你放开我!否则你等着!我操你妈的傻逼你等明天的……”
杨广生没了平时那种游戏人间游刃有余的浪荡少爷神态。他带着眼泪,表情很凶脏话连篇,可下面的嫩肉又热又紧,咬住江心白的龟头不让他出去,上下两边,情态相互矛盾着,就像在坏心眼儿地故意挑逗和折磨他。
江心白舒服得眼前星星点点,模糊涣散。只进了一个前端的性器在温热的肠肉阵阵挣扎绞弄下搏动着,射了。
他失控地低叫了一声。
“啊,操……”
江心白先是一动没动地撑在那儿,像是在调整状态。
“射,射了就出来呀……混蛋!”杨广生声音颤抖地捶他的手臂。
“出哪儿去?还没进去呢。”江心白突然又开始了,趁着半硬和精液的润滑又把往里艰难地顶了一寸。然后又是一寸。
“唔……”
那种从下体传来的紧窒生涩感,要被撑坏掉的恐惧感,让杨广生哀鸣起来都有点吃力。他张着嘴巴,长长的压抑声音就从嗓子眼里费劲地挤出来。
“呃,嗯——不——不要弄了,好吗,真进不去了……啊!不要!我说不要啦!”他徒劳地拍打江心白。
“我才一半。”江心白说。
“我到头了!”杨广生尖声说。
“没有。”江心白用手覆在他小腹上按了按,按得杨广生大叫着抽动起来。
“早着呢。我可以插到你肚脐眼儿这个位置吧。”江心白说。
杨:“怎么可能!?……痛!啊啊啊!”
江:“忍一下,一会儿就舒服了。抽插上就爽了。你说的。”
杨:“放你妈的屁!”
杨:“唔嗯,嗯,嗯江心白!小兔崽子!你,等着我,不……弄死你!我让你,嗯——”
他嘴不停地骂骂咧咧,不过没有了镜片的遮挡,他能清晰地看清江心白的表情。江好像挺享受似的注视着他,那双黑白分明的深邃眼睛在昏暗中专注又明亮,带着鲜活的欲望和沉迷,像享受于玩弄着猎物乐趣的野兽。
他用力推,只能推到精壮的年轻小伙子梆硬的肌肉,毫无胜算。
太疼,疼得他脱力,他的辱骂属于自讨没趣,还浪费体力。于是他渐渐地息声了,只剩下虚弱疼痛的呻吟。
“嗯,嗯,嗯……”他自我放弃般地跟着晃动的节奏叫,小腿也被强制卡在江心白的臂弯里,随着抽插的律动,一下,一下,无力地晃动着。
“是开始舒服了吗。”江心白问,“开始像那个在酒吧厕所里挨操的小0一样爽了吗。”
杨广生:“爽你娘!我看起来像爽吗?你智障吧?!”
他又被唤醒,火力全开地骂了一阵,江心白终于忍耐不住,握着他的脸,捂住他的嘴巴。手很用力,但声音让情欲染得亲昵又沙哑:“差不多行了,小母狗。好好做爱。”
杨:“……?!唔呜呜呜呜呜呜?(你他妈说什么再说一次?)”
“一次,”
江心白于是又说:“我是第一次。”
“你是我的第一次。”
杨广生忍不住:“呸!你的手才是你的第一次!我菊花他妈的这才叫第一次!”
被这么一钩子一钩子地捅干了一阵,杨广生觉得下身那里被撑到了极限,巨痛无比,还在摩擦中干涩得冒火,就像是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扯出去了。他疼得眼前发晕,就伸手去想要拿前面储物箱里的润滑油。可他往那边爬一点,就被拖回来,插得更深。
“润,润滑油……”杨广生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虚声道:“让我拿一下,那个……这样我真的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