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笑着,把手从他的内裤伸进去,握住他的阴茎:“下面还没洗呢。就冲了?你脏不脏。”
江:“……”
杨就着泡沫,前后地撸动:“做爱完了要把宝贝好好洗干净,特别是跟男人做完,还是无套的。你第一次,我教你。特别是这里,很容易留东西的。”
杨用食指和大指环扣住了龟头下面的冠状沟,拧瓶盖一样用力转圈揉搓。
江心白颤抖地喘了一声。
他的双手还撑在杨广生身体两侧。他绷了一会儿,就放弃了抵抗。跟着杨广生的动作,腰部下意识地轻轻摆动。
杨看见他的眼神变得涣散,眉头微皱,压抑着哼哼,很舒服满足的样子。而且,他又注视自己的脸了。
“看什么看。”杨广生不满地说。
“……”
对方就很缓慢而无意识般地垂下头,用鼻尖靠近杨广生的发顶,脸颊,嘴唇。灼热而深沉地呼吸。
没过一会儿,江心白身体越动越快,大腿和腹部肌肉蓄势待发般地绷紧,性器饱胀得发亮,也到了要冲刺的硬度。杨广生松开了他。
江心白呆了一瞬,就自己去摸,但杨广生握住他的手。
冷着脸:“不许射。你在我这儿射了,就算是又跟我做了。”
江早料到有此一劫,倒不算意外。他低头蹙着眉心强忍了一会儿,抬头。他这回不仅眼睛红,鼻尖也红了。
“行。你高兴就行。应该的。”
可他声音和语调听起来不是那意思。带着压抑不住的气,“您”都不用了。
“哈。干嘛跟我欺负你一样。”杨广生真心觉得他这个倒霉样儿满可爱,抬手刮了下他的红鼻子,气是消了点。
“你把我弄成这德性,我还教你事后怎么清洗。结果你又要和我来这个……多不讲究呀。是不是小白。”
“您说得都对。”江心白抽了下鼻子,“我出去了小杨总。我今天中的药性比较大,我难受没事儿,我主要是怕再给您带来您危险。可以吗?”
“我不怕危险啊。”杨广生说,“反正你时刻记着,想干就要你命,射了就剁你屌。咱俩的危险是捆绑的。”
江心白抹了把脸上的水:“我知道,一定不会有下次。”
杨广生又说:“我身子被你折腾得快散了,想泡个澡。那你在这里给我按按,算不算是应该的?”
“……算。”江心白说,“您说的都是应该的。”
杨:“呵呵哼。”
“不过,喝酒以后泡热水澡特别不好。”江心白说,“容易引发心脑血管疾病。尤其您的年龄……”
江心白感觉到杨广生的动作停了下,表情也变得有点难看。
“要你管那么多。”杨广生说,“我泡温水澡。行不行?”
江:“。”
江给浴缸放水。杨广生看着他透明的内裤:“脱了吧,塑料袋似的穿着还有什么用,不耽误看不耽误摸的。”
江心白彻底放弃了一切抵抗。他脱了,扔一边去,然后坐在杨广生的对面,发呆。冥想。降火。
想做爱。
好想要……
想干死……那谁!
……
三倍药量不打炮又能怎么样呢。不严重。干挺着无非就是爆血管,阳痿,性无能,没啥。不算事。以后再不怕中春药了。
据说百分之xx的变态杀人犯都有性功能障碍,这就是说如果自己废了就会更变态,那揍起皮特来就更随心所欲了。
这是好事。
江心白也不说话,只盯着逐渐漫过对面人身体的水位线,以及它经过的地方。
杨广生养尊处优又重视形象,身材不错,皮肤也细腻。尤其那些突出来的地方,收进去的地方,锁骨,肩窝,腰,腕骨,膝盖,脚腕,脚趾,都长得很精致耐看。可大多是平时露不出来的地方,今天江心白也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