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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我们中有一位病人是谁呢（第3页）

布鲁斯深沉地叹了口气，他揉乱了头发，神态疲倦。

……

超人跑得飞快，生怕布鲁斯追上来，但幸好没有发生。

‘看起来布鲁斯又对我没有情谊的样子了。刚刚也公事公办的模样，很好，就这样保持！’超人心中鼓劲，他真的好害怕啊。

但刚刚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睛仍令他心惊，闪回在大脑的每个角落，克拉克甚至能清晰描述出眼眸中的宠爱和宽容，在空气中拉扯出暧昧的丝线。

救救我。

他的心又一下子坠了下去。

会不会是我的误会？或许他对其他人也这样呢？噢！布鲁斯还有一个身份是哥谭人，他绝对擅长这样做。

超人的心又一下子放松下来。

抱着乐观的求证态度，他去问问哈尔怎么回事——有没有遇到这种奇异情况？

但半路上他就遇到了独自一人的哈尔，哈尔一个人悠哉悠哉地看着天空散步，耳畔中有隐隐的器械建材声。

超人直截了当地问：“哈尔，你有没有觉得蝙蝠态度不对？他作风是不是有点轻浮了？”

哈尔顿时被问懵了。

他大脑中浮现出那个总是沉默阴暗、气质黑暗的蝙蝠侠，又把轻浮这个词放在大脑中。

哈尔迟疑地摇摇头。

超人顿时唉声叹气、愁眉苦脸起来。

哈尔顿时来了兴趣，他凑热闹道：“怎么回事？他调戏——对不起，我想不出这个场面。但发生了什么？有人给你打报告了？克拉克，你可不能偏听偏信呀。”

哈尔兴奋道：“如果说蝙蝠暗地里展开一个阴谋我才信。但轻浮……嗯，恕我冒昧。”

超人为难地叹气，他苦恼道：“……我也没办法告诉你。但我想问，如果一个人表面身份和实际身份的性格截然不同，那么当他对待一个身份的朋友时，会偶尔表现出另一种性格的样子吗？”

哈尔感到了即视感。

他的目光移向超人。

他恍然大悟。

哈尔兴高采烈地指导道：“哎呀，早说这事嘛。克拉克，我早就想说了，你很少用克拉克的性格和我们相处了，哪怕就是联盟中随意的聊天，你也总是……自持……端着架子？怎么形容呢？克拉克——”

哈尔随性地开口：“——当上了主席就忘记了朋友？”

这实在是一句调侃而已。

绿灯侠只是说说，聊个天，八卦一下而已，夸张的语句有助于超人反驳，这样一来一回的问答不就度过了愉快的聊天时光吗？

但绿灯侠眼睁睁地看到超人怔了一下。

眼前氪星人的神态甚至迷茫起来。

他的声音飘移：“……哈尔，我忘记了朋友？”

绿灯侠立刻意识到了，迅速道歉：“对不起！！那不是指责！我只是调侃，对不起！你是我的朋友，我刚刚没有任何恶意！”

哈尔自责地想，他怎么忘记了超人不太能开玩笑呢？

然而超人并未生气，他只是从茫然中回神，语气肯定道：“我想起来了，哈尔，从小到大我都没有朋友，因为我的体质。所以我很不适应友谊相处，对不起。”

哈尔根本没意识到一个巨大的问题，他迅速被带过去了话题：“那就好，去看看我们的新英雄【彼得】吗？他绝对被罪犯打残废后，还能开挖掘机就业。明朗的就业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