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渴的穴肉不断蠕动,空虚不满足让他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在被迫趴着浴室边缘后,沾满爱液的阴茎重新插了进来,交叠的穴肉被重重操开,抽出时龟头的沟壑突起又磨得内壁阵阵抽动。
傅景呻吟声断断续续,随着操干速度的加快也变成的绵长诱人,尾音带着颤。
身体全部力气都被情欲高潮透支,他两腿发软地站不稳,迟柏峰捞起他的左腿,把粗壮的阳具插到最深处的穴心,掐着他的腰大力操干,拍打在会阴处的阴囊恨不得也塞进去。
“慢、慢一点……”
听到对方的央求,迟柏峰干脆托抱起他的腿,就着插入的姿势走向洗手台。走动时紫红色的阴茎一下又一下地捣弄后穴,里面的浊液滴滴答答流了一路,傅景叫声又浪又轻,勾得心口满腔欲火。
等到了水台前,傅景眼睁睁看着迟柏峰用手撸了两下自己的阴茎就射了出来,精液从张合不停的铃口里冒出,它们沾满了手指,又顺着柱身往下流,淌过会阴被阳具操进肉穴里,穴肉吞吐着把精水和润滑混在一起。
淫靡的场景让他浑身颤抖,半软的阴茎又吐出来几股淡液。
到这个时候傅景也没什么羞耻心了,他靠在迟柏峰的怀里,手臂往后勾着对方的颈脖,一边接吻一边享受被操的快乐。
之后两人去了床上,只开了一盏床头灯。
暖调灯光照在傅景皮肤上像上好的蜜脂,迟柏峰搂着他温存,抚摸他的身体亲吻他的五官,肌肤贴合的触感让人沉迷,对方热情地把四肢都缠在了他身上。
但越是贴近越是不满足,两个人都迫切想要更亲密的结合,傅景侧躺着,一条腿勾在迟柏峰的肩膀上磨蹭,被他压在床上再度操满。
侧面的姿势能干到之前没有弄到过的地方,穴肉酥酥麻麻的,已经没有半点反抗力,只会软绵绵地裹主阳具等着被操爽,在阳具要抽离时热情地挽留,想要吮吸出里面的精水。
已经射了两次的迟柏峰现在很难再出精了,粗硬的肉棒操得穴肉根本合不拢,他掐揉着肿胀的乳尖,让对方流露出兴奋时的痴态。
被快感侵蚀理智的傅景呻吟着,连续几波令人害怕的爽意消耗掉了他的精神,在迟柏峰的不断操弄下,他爽到陷入了昏睡。
在察觉到他的异样后,迟柏峰躺下来把他搂在怀里不停地亲吻,下身顶在深处轻轻戳弄,直到傅景有再次清醒的征兆后才重新大力操干起来。
浅短的昏睡感更是让傅景觉得高潮永无止尽,他浑身酸软,哭着求饶却换来对方更为放肆的动作,他感觉自己像是要被钉在在床上,粗暴又精准顶弄让他爽到崩溃,前面的性器只能躺出清液,迟柏峰在耳边说了什么他都没办法听清,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只记得后穴被射满时的满足感。
结束后,迟柏峰想要抽出阴茎时听到傅景的抽泣声,以为是弄伤了,他立即开灯检查,没看到出血才问怎么了。
傅景声音太小,迟柏峰附耳才听清。
“里面装不下了……”他小声说着,“会流出来的。”
迟柏峰胸口发烫,挺腰让阴茎又插进去一段。
他顿时害怕地说:“我真的受不了了……”
迟柏峰哄他:“我不动了。”
傅景像是不信,但是高潮后的疲惫让他很快陷入沉睡,后穴随着呼吸节奏夹吸着还未退出去的阳具。
在他睡着后,迟柏峰抽出性器放轻动作给他做清理,上完药又拿细长的硅胶软棒塞进去,还亲了亲他的额头。睡梦中的傅景对此半点反应也没有,只是在关灯后无意识地钻到他的怀里安睡。
作者有话说:
之前想写忠犬的结果不小心写偏了哈哈哈,改了改了不打忠犬TAG了。
错别字明天起床再说,睡了睡了,晚安,
周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