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遇上对方撒娇,迟柏峰捏了捏了对方软弹的屁股:“喊谁喊这么甜?”
一想到刚刚梦里的事,傅景就堵得慌,心说甜你还不给喊。
见他面色难堪,迟柏峰纳闷了:“你梦什么了?一肚子气。”
“你和别人说话不理我。”
“……”迟柏峰无语,“就这个?”
开头说了后面就收不住了。傅景从床上坐起来,脸拉着:“她们一口一个学长,我喊你就不行,明明你在是陪我,还去收她们的——”说到一半,看到迟柏峰眼里遮盖不住的笑意,他不吭声了。
“我的小景唉。”迟柏峰哭笑不得。
自知被笑话了的傅景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拒绝沟通。
就在昨日,出差三天刚到家的傅景看到迟柏峰正在视频聊天,对方是他的老同学,俩人聊着聊着不知怎么就说到当初的女同学,一会儿这个给迟柏峰写过情书,一会儿那个送过礼物,最让他生气的还是在同学说错后,迟柏峰主动纠正说收到的是帽子不是球鞋。
迟柏峰说完就后悔了,但是当时傅景没说什么,以为这事儿就过去了,没想到是在这里等自己呢。他搂过傅景的腰:“你是不是要气到明年?”
傅景反问:“帽子你戴了吗?”
“没有。我托人还回去,但是那人把帽子丢了。有这个我才记得这事。”
“丢了的帽子,你重新买新的给她的?”
“也没有。”
傅景盯着他。
迟柏峰手指刮了刮眉毛:“帽子限量的,我赔她钱她没要,我就请她去看球赛。当然我喊了几个朋友一起去的,还没跟她说,事后就没联系了。”
听完,连头发丝都透露出这还差不多的傅景说:“哦。”
“你梦里我收她帽子了?”
“你想收。”傅景顿了顿又说,“我没让。”
“噗。”迟柏峰一个没忍住。
“不说了。”傅景作势要起床。
“说嘛。”迟柏峰把他压下身下,哄他,“你梦里都做什么了?”
傅景半推半就地把梦里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迟柏峰边听边笑:“你梦里我太傻了点吧。还是说,”他撩起傅景的衣领,“你喜欢这样的?”
“还是小孩子……”
“我之前怎么说来着。”迟柏峰熟练地解开睡衣扣子,放肆地揉捏乳尖,“还好你不是我学弟,不然根据规定,我们都得被开除。”
敏感的乳尖被粗糙的指腹磨蹭着,刺痒感令傅景呼吸声都变了:“为什么?”
“你要知道,我那里不是私立,可没有单人宿舍。”柏峰用膝盖顶开他的腿,手掌顺着大腿内侧抚过,“你腿这么长,抬起来能踢到上铺,分分钟被发现。”
傅景脸瞬间红了:“……胡说。”
“还有你每次射得到处都是。”隔着睡裤抚摸裆部鼓囊的软肉,迟柏峰低声说,“被子上精斑洗都洗不掉。”
“那是因为你每次,”傅景顶着羞耻争辩,“你每次、都要让我趴着。”
“因为从正面来你太容易射了。”含住他红透的耳垂,迟柏峰说,“稍微快一点就说受不了。”
自己的性爱习惯被堂而皇之地说出来,傅景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还有这里。”迟柏峰的手指撩过后腰往臀缝间探,“腰每次抖得床要——”
傅景胳膊环住他肩膀作势要亲。
“又来。”迟柏峰手快一步掐住他下颌,“也该换个花样吧。”
傅景咬着嘴唇:“你想要什么?”
迟柏峰挺了挺腰。粗壮阳具紧紧抵在臀肉上,傅景隐约都能感受到布料下的热度。睡衣早被扯乱了,对方毫不掩饰的眼神扫过自己赤裸的上身,胸口乳尖挺立在空气中,矜持都没了理由。
傅景红着脸,伸手拉下对方的裤腰,龟头先弹了出来,肉缝里溢出几滴透明的黏液,粗壮的茎柱上青筋一下下地跳动,根部快被浓密的耻毛遮住了,傅景看到这里,小小地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