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这样的疑问,她就多观察了一点,就越看越不对劲。
两个小子之间是不是太腻歪了一点?
一样是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如果是宁乐意和简明,两个小子就是一人一边死狗一样瘫着。
换做宁乐意和姜易云,两个人绝对是黏糊在一起,腿挨着腿,有时候还一个躺在另外一个腿上。
地下室里的工作室,明明是姜易云和简明在用,但宁乐意经常抱着个笔记本在里面。
有时候宁乐意突发奇想个什么东西,简明听了就当耳旁风,偏偏姜易云过一段时间就给做出来了。
姜易云去加班,宁乐意也陪着。
宁乐意有些好奇:“那你不生气我喜欢男的?”
简惠春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见过!你小学对面就有一家两个女的结婚的,我们工厂还有个男的自己把那啥给剪了。”
“嘶——”宁乐意听得脸色发白。
简惠春劝他:“你们要是有这方面的问题,我咨询过了,有正规医院做手术的,千万不要自己来,很危险的。”
宁乐意连连摆手:“不不不!我们不变性!”
他还以为他妈就算咨询也是咨询心理医生呢,没想到会咨询那方面的医生。
话谈完了,宁乐意走楼梯的时候,有点瘸。
简惠春看得还来气:“装模作样!”
“我没装!”只许她打人,还不许他疼?
宁乐意吃饭都是站着吃的。
宁奶奶想关心几句,看儿媳的脸色还是不太好,忍着没说话,看着孙子罚站。
等吃过饭,宁乐意回房,姜易云跟着上楼,宁文山才小声问:“不是都说好了吗?”
小年轻谈恋爱,别人越是反对,他们越是要死要活。干脆他们不要管,顺其自然,说不定过两年就淡了。
如果他们真的能够长长久久在一起,那也很好。
简惠春气得把筷子重重拍在桌子上。
简外公瞪了女儿一样:“什么时候学会拍桌子了?”
简惠春:“……”
楼上宁乐意一回房,就被姜易云扒了裤子。
屁股上的红印子已经肿了起来,大腿和后背上也有几条,瞧着挺惨。
“我去拿药膏。”
宁乐意趴在床上:“家里哪有药膏?”
姜易云直接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支来,神色微妙:“都是消肿的,应该都行。”
宁乐意:“……我还是先洗个澡再涂药膏。”该夸老姜脑子转得快?
两个人干脆一起洗了个澡,姜易云一边抹药膏,一边遗憾:“好好一个周末……没想到妈真的会打人。她拿什么打的?如来神掌吗?”
他张开自己的手掌放红印子上比划了一下。
宁乐意被他碰到伤口痛得斯哈斯哈:“什么如来神掌?她藏了根竹竿!抽得贼狠。”
等涂完了药膏,姜易云把他抱起来:“还起来干嘛?你就这么趴着看会儿电视,早点睡?”
宁乐意指了指衣帽间:“我穿件睡袍。”
“不会蹭掉药膏吗?”话是这么说,他还是进去找了件丝绸的睡袍给他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