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们咿了哇啦怒喊一声就要冲上前去。
可刚抬起的腿很快又被从那扇铁门传来的声音止住。
随之传来的是一道听不出任何温度嘶哑的声音,“先和我打,打赢了我才有资格站到他面前。”
台上台下这时全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那位几乎和铁门一样高度的alpha。
一身黑色的训练服,下颌上带着止咬器,铁质的材料磨着他的皮肤,在那样一束强光照射中,风宿阳一眼就看到上面的血痕。
眸光一紧,他想要走上前去,但是很快场内再次响起了那道经过变声处的声音拦下,“这样也不是不可以,既然你想逞英雄,那今天就成全你。”
说完想到什么他很快又在后面补了一句,“你和他还真的很像,一样的喜欢呈英雄。”
带着止咬器的alpha双手紧紧的扣着自己掌心,后颈腺体上像是脉搏跳动一样的刺痛感在提醒他,提醒他曾经那些遭遇,提醒他要冷静,更是在提醒他这一次要护好面前的人。
他一步步走到风宿阳的面前,那双被带着湿意的碎发遮住了的双眼,就那样定定地望着他。
风宿阳抬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没有惊讶也没有不可置信,他的神情平静的如同深夜中静默的汪洋。
没有一丝海风吹过,也没有一丝丝微小的涟漪,个海面就像一面镜子一样。
而他们两人站在海面中间,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仿佛天地间就只剩下他们。
就这样看了一会儿风宿阳对他轻轻笑了一下,轻柔的眼神扫过他脸上的每一处,最后停在了下颌上。
这时的目光中满是心疼。
这个时候的序鸣是不敢和他对视的,他努力的压制着心底的不舍,甚至已经做好了,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机会。
紧握从拳头的双手垂放在腿边,他压抑着的声音响起,“阿洛,带他下去。”
风宿阳依旧看着他,眼睛轻轻地眨了一下,脸上的覆面在他说话的时候,唇上一鼓一鼓的。
“这样打来打去的多没意思。”
不等他说完序鸣心中突然猜到了什么,皱眉喊了他一声:“风宿阳。”
此时风宿阳已经不再看他,向后退了两步,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然后看向还站在周围的alpha。
开口的声音不轻也不重,但是他知道楼上那人听得到。
“既然想看戏,让我或者他和那些废柴们打多没意思,不如我们换一个玩法?”
粗糙的声音传来,“这下才更有意思了,哈哈哈……我就知道我们风队长不是那么好任人拿捏得主,你说怎么玩?”
风宿阳不紧不慢地开口,“你想要看的不就是我和他打吗?何必扯出这么多弯弯绕绕也把那么多人都给卷了进来。”
一九包厢中,陈上将看了一眼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唐牧,了然地点了点头,“哦,原来他知道你也在啊,果然风老将军带出来的都不简单,你说是不是啊唐公子?”
唐牧手中把玩着刚蓄满的酒杯,看着褐色的液体摇晃划过杯璧,说:“您也不简单啊陈上将,从草根爬起到现在稳居军盟上将,这放在之前不都得轮番报道来激励和您一样出身的那些人,您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一番话中,句句带您可是那样的语气却丝毫没有尊重的意思,不是傻子都能听得出来嘲讽之意。
更何况听这些话的那个人,还是一个格外在意自己出身满心虚伪的人。
可谓是讽刺值拉满。
一瞬间的气愤很快被陈上将压了下去,他又恢复了之前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一口闷了杯中酒,对下面说道:“好啊,既然你想这样玩,那就顺你的意,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
风宿阳:“说来听听。”
陈上将起身走到落地窗前,隔着玻璃和抬头看过来的序鸣对视上。
“知道你们身手好,可是单单的交手多没意思,我这边有一个好东西,只要你们敢喝下,今天无论你们谁赢谁输,场内的人都可以带着钱高高兴兴地离开。”
风宿阳:“那要是我们不喝呢?”
“这就不好意思了,今天在场的人一个都走不了!”他的话刚落周围瞬间被端着枪的雇佣兵围住。
一楼瞬间响起齐的上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