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所谓庇护者远比自己还要狼狈上许多。
时崤一身黑衣已经散开到几近赤裸,手臂肌肉崩得死紧,腹下性器流湿了一片衣物,却还是憋到发紫狰狞。仙君手心的抚慰终究只是杯水车薪,始终得不到满足的他喘着气、皱着眉,额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汗珠。
他不在意那一墙之隔的痴傻圭风,但既给出承诺在先,就必须要调动出最大的自制力,来忍住将怀中温热柔软躯体扒光的冲动。
他的阿浮已经够害怕了。
“疼……”弄得太猛了,浮泽终于忍不住发出闷闷的哀求。
时崤额角上的青筋跳了又跳,咬紧牙关,再一次压下阴暗的念想。
他轻轻在仙君鼻梁上落下一吻:“乖些,乖些,马上就好了。”
下一刻,却突然翻身,将怀中身体压倒在褥子上!
因为姿势的变化,他放开了对浮泽的牵制,一手护住仙君的头,一手撑在褥子上,性器便隔着衣物直挺挺地蹭到对方小腹,留下一道暗色水痕。
浮泽的手早已酸得没了力气,一时间收不回来,还软绵绵地搭在那里。身体下意识想要瑟缩,却又被冰冷的鬼躯牢牢镇压了下去。
时崤吻上他的唇,舌尖深深汲取那口中淡香的唾液,比起征服,不如说是索求。像是即将渴死之人,非得用力吞到腹中,来解一解骨子里的干涩。
吻罢,又不尽意地将浮泽的手拉到嘴边,伸舌一下下地舔去五指间的污秽淫液:“只是让你轻松些,别怕。”
喃喃安抚了好几句,才将那手放回褥子上,撑起身子从对方身上下来。
布料摩挲的沙沙声响起。
浮泽感觉到发丝被轻柔牵动,怯怯睁眼,却见鬼王已经浑身赤裸,跪坐在自己身边,执起他一束发丝放到鼻下嗅闻,满脸的贪婪,满脸的着迷。
有微弱的光从车顶上的通风口投下,恰恰照在鬼王身前,他神色迷离,握着发丝的手松开又握紧,半晌,竟突然伸到腹下,合着发丝,握住了那处狰狞的性器。
“阿浮实在是太娇了,所以,只好借你头发一用……”时崤发红的眼睛里半是凶悍,半是委屈。
他用欲望诠释着来自鬼府的爱。
长长的发丝在他手中以极高的频率抖动,被迫沾上淫液,变得湿黏温顺,胡乱将那肮脏之物包裹。
比起身体上的满足,更多的,是禁忌与亵渎带来的快感,而并不足够安全的空间又叫这种快感成倍膨胀。时崤嗅着空气中越发明显的淡香,茎身竟又硬了一分,大腿肌肉一再绷紧,仰起头,眼神迷乱。
有汗珠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胸膛上,水光潋滟。
阿浮的眼神,阿浮的味道,阿浮的发丝……
喘气越来越重,动作越来越快。
发丝在不断颤抖,浮泽的瞳孔亦然,到某一个最高点,过多的液体甚至顺着发丝往下渗透。
远处,几匹马儿吃够了草料,满足地抬起前肢打了一个响鼻,天兵闻见动静,转身去将它们牵回干草堆上休息。
没人注意到,马车那持续了许久的震颤悄悄平息了。
仙君红着眼眶把自己蜷成一团,黑发铺开在褥子上,柔滑得几乎可以反射光泽,
只是其间,却有几簇格格不入,发尾湿乱而沉重,看起来毫无生机。
有粘稠的浊液扒在上头。
在月光中,白得刺眼。
【作者有话说】:
头发……嘿嘿……头发
知道圭风为什么发狂了吧,换我我也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