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青青像摊煎饼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她在床上辗转,睡得不大安稳。伏谨伸手将她卷进怀里,干燥、微凉的手覆上她的后背,他摸到一手的汗。她下意识要避开身后那只手,身子往前蹭贴近他的胸膛。“别……”她缩在他怀里难受地呓语。他抱住她,下巴搁她脑袋上。“嗯,睡吧。”他手一下下轻拍她后背,像哄婴儿一样。“嘘,好了好了……”他半睡半醒,声音沙哑,难得的好脾气。青青渐渐清醒过来,口干得很,皮肤也黏黏腻腻的不舒服。“难受。”她道。伏谨闻言醒过来,他打开床头灯,起身去倒了杯水。他折身回来,坐到床边,他伸手搂住她的背将她扶起来。透明玻璃杯沿贴上她的唇瓣,他喂她喝水。她仰头喝。他垂眸觑她,“抱你洗澡不洗,闹脾气,你不难受谁难受?”他挑眉。青青抿起唇,撇开脸。杯子里的水差点儿洒下来。“饶青,我欠你的是不是?”他移开杯子,没好气道。他重新喂她。“我不喝。”青青道。伏谨扫她一眼,拿开杯子,不轻不重地搁到床头柜上。他上床,跪坐在她身前,挽起她腿弯,抬高她大腿。“我瞧瞧。”青青羞耻地看着身前的人,她敞开大腿,隐秘的腿心暴露在他眼前。穴口的精液还没淌完,臀部都是干涸的精斑。穴口肿了,昨晚他折腾得厉害。伏谨瞧着她身下,神色愈发晦暗。他挪开视线,抬眸扫她一眼。瞧这眼神。青青暗叫不好,她挣扎,抬腿想踹开他。他一手捉住她脚丫子,抬起腿搁到他肩上。伏谨俯身,侧头重重地吻在她大腿内侧,呼吸炽热。青青脸酡红,撑在床上的手,十指陷入床垫。他目光落在她脸上,嘴唇一寸寸地亲吻,在她大腿内侧留下透明的印记。“怎么了?”他视线在她脸上流连。她异常羞耻,说不出话来。伏谨将她抱起来。青青坐到他身前,身后的人将她圈住。他手臂圈在她胸下,手捏住她一只绵软。伏谨掌住她下巴,侧头和她接吻,吻得她晕晕乎乎。青青视线迷朦,唾液拉成丝断在她唇角。他下床,站在床边,他面对面将她抱起来。她没反应过来,人已经挂到他身上,双腿环在他紧窄的腰间。伏谨有力的手臂托着她的小臀往上颠了颠。她的腿在他腰上环得更紧。他唇角忍不住笑意。怀里的人儿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柔若无骨,依附着他。青青瞧着他。“你爽什么?”她问。他内心说不出的舒坦。他敛起唇角的笑意,抱着她往浴室走去。温热的水落在她身上。她站在他跟前,伏谨手里拿着花洒。俩人站得近,她视线平行,只能看见他胸膛。青青嫌他洗得慢。她仰头,人小小的也弱弱。“我自己来。”她拿走花洒快速地给自己洗。伏谨饶有趣味地瞧着她,时不时揉揉她胸,捏捏她腰。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洗完,他拿浴巾将她裹住,擦干。他蹲下,手里的浴巾裹住她的臀,拿开浴巾。她皮肤白皙,腿心有一簇淡淡的毛发。他手伸进她大腿间,掌心覆上她腿心的软肉,前后摩挲,他挽起她的腿,嘴唇贴上她穴口,舌尖舔弄蚌肉间的缝隙。青青手指揪住他头顶的黑发。“你干嘛啊……”她又气又急,想制止他,声音却像撒娇。“我看看你洗干净了没啊。”他弯唇,抬眸瞧她,眼睛亮晶晶。白天,日头晒进来。青青躺在床上,刚睡醒。伏谨走进房间,没注意到她。或许以为她还在睡,他径直走进浴室。青青总算找到空档,趁现在,她支起身子拉开床头柜子最底下那层抽屉。她拿出那瓶维c,拧开瓶盖,倒出一颗,就着柜上那杯凉水吃下去。吃完药,她听到浴室拉开门的声音。青青赶紧放好那瓶维c,掀开被子在床上躺好。伏谨抬腿走到床边。青青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瞧着天花板。“你发什么呆?”他抬了抬下巴。“没什么。”青青翻了个身,手枕在脸下。白房子里的佣人一个月有两天假。伏谨每天都让她喝中药,再这样下去,她真的担心自己会有孕。所以她拜托莎莎买避孕药。青青将瓶子替换,嘱托莎莎保密。一切神不知鬼不觉。伏谨瞧着她,心里不是滋味,打量她又琢磨什么。他侧头,挪开眼,发现床头柜底下的抽屉开着。柜子和抽屉间有空隙,不明显但能察觉。应该刚才被拉开过。伏谨看着抽屉,觉得莫名。青青扭头,心跳停了一瞬。一切来不及制止,她起身紧紧拉住他手臂。伏谨俯身拉开那层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