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民只在一开始打了他一下,后面就没打他,把他当做同类了;
“哼!用你说!闭嘴吧!”
申强气的脑子发懵;
冷静后忽然发现不对劲;
为什么他在洪湖县开粮铺这么多年,就今年的灾民异常暴躁?
往年谁敢抢,谁敢打他!
没有的事儿!
为什么袁凯一来,这一切都变了!
阴鸷的眸光瞬间阴沉;
这一切,是他小子捣的鬼?
这小子想当官,为了取得民心,一上任就跟那个李玉瑶联盟,不顾上一任县令死活,两个人穿一条裤子;
只为让洪湖县灾民得到妥善安置,安抚好他们,好在自己任职的期间留下浓重的一笔;
可惜,他的算盘打错了;
思及此,申强喝了口菊花茶去去火气;
“九爷要的那二十个壮汉,送过去没?”
想起什么,申强语气猛地一沉;
差点忘了上头交代的差事;
“还差四个。。。。。。”
“他娘的!都一个月了!二十个人凑不齐!老子要你干什么?”
手里的杯子嗖的砸过去,账房额头沁出鲜血;不敢擦,只能又压了压腰,弯的更狠了;
“实在是不好找;”
“不过近日我已经有了计划。。。。。。晚上保准能凑齐二十人,不耽误掌柜的您交差!”
账房笑眯眯许诺;
“顺便再去帮我办件事,妈的,袁凯这个小兔崽子,敢耍我,我倒要让他看看什么是反噬!”
。。。。。。
深夜;
账房又带着十个家丁悄咪咪出动;
来到衙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