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雒义觉得没劲,眼神又带了些玩味。
她怎么能这样呢。
在他面前如同傀儡。
凭什么?
凭什么。
雒义不着痕迹的笑了下,一根手指挑去姜镜的肩带,“不说话?”
血腥味愈演愈烈,一度逼迫到姜镜鼻唇,要不是胳膊在清楚地疼痛着,她她甚至觉得这个味道是雒义身上的,毕竟他这么扭曲、畸形。
见姜镜还是不语,雒义直接一把把衣裙扯下。
四周僻静,刚才的侍应生全都不见了踪影。估计是雒义故意安排的,偌大的会客厅,只剩下两人。
身上失去了遮蔽物,姜镜觉得十分羞耻。她试图挣脱雒义的束缚,终究还是无果。
“放开我!”
“舍得开口了?”雒义总是对她的挣扎感兴趣。
姜镜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很高傲么?想要了就来索取,腻了就说走就走。
可他还没玩够呢。
她没资格叫停。
“我要报警,你这是强。奸。”
“你确定要这个样子报警吗?”
雒义丝毫没被她影响,头低到她的脖颈,热气铺洒。
姜镜心里立马绷起一根铉。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
那天晚上他也是这样肆无忌惮的。
“你究竟……要怎么样?”姜镜最终无力道。
雒义把头抬起来,看着她道:“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姜镜一下失声,“……”
“我和何宗璟,谁厉害?”雒义难得好心提醒。
他声音越平淡,越在发疯边缘。姜镜太了解他了,这个疯子,连同把她一起逼疯。
“嗯?”
不听到满意的答案,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就在他的手游移间,姜镜梗了一下,“你。”
“没听见。”
姜镜闭上眼,“你厉害。”
“你比何宗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