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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命运齿轮 其十三（第5页）

两声枪响重叠。

赤红的火焰淹没了一切，将整个天空都染成绯红色，赤井秀一站在热浪的边缘，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

他等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还是更久？

直到基金会的主管跑上来找他，松了口气，说我还以为你也死在里面了。

赤井秀一问：“目标呢？”

基金会的主管点点头。

赤井秀一：“那就好。”

他转身走了下去，没再看那片焦黑的土地、残碎的废墟一眼。

……

大概过了一个月，赤井秀一走在英国的街道上，被人一把拽进小巷，降谷零抓着他的衣领，咬牙切齿：“赤井秀一！告诉我，他在哪？！”

赤井秀一没说话。

降谷零等了很久，没等到答案，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赤井秀一，最后问：“是你杀了他吗？”

赤井秀一这才有了点反应：“唔……是我杀的。赤井务武也是。”

“为什么？！”

“一项工作。我只是在执行上级给我的任务。”赤井秀一的语气还很轻松。

“赤井秀一！”

降谷零给了他一拳，但最终还是因为在英国，没有了更进一步的动作。

后来他们没有再联系。

直到第二年，赤井秀一在降谷先生没能注意到的时候回了日本，到了那座别墅附近，本来想看一眼就走，却被诸伏景光叫住了。

“苏格兰。”赤井秀一倒是很坦然，他来都来了，作为MI6的特工出现在日本，那位降谷先生又不喜欢他，死在这里也很正常。

“是……吗？”诸伏景光的声音很低。

赤井秀一知道他在问什么，这一年来他被问过了很多次，就点点头，说：“是我。”

是我杀的他。

诸伏景光却摇摇头，用很低很低的声音，又问了一遍：“是他吗？那是他吗？”

他需要一个回答。

赤井秀一这次沉默了几秒，面对那双雾蓝色的眼睛，他终于说：“那不是他。”

他走出门，诸伏景光没有跟上，但哈罗追上来了。大白狗以前见到他都会汪汪大叫，但现在它不叫了，就在赤井秀一脚边转圈圈。

“汪呜。”

“回去吧。”

赤井秀一说。

哈罗看着他离开，垂头丧气地走进了黑泽家的门。而在门里，降谷零背靠着墙，就这么站着，低着头，黄昏的光线在他脚下划了一条线。

那之后赤井秀一去了格陵兰，顶着感冒住了几天，狼群看到他的时候格外凶狠，不过他只要能打得过白狼，就不至于进不去。

他跟母亲说暂时不会回家，母亲说你父亲就是这样，却没有阻止他。

他在世界各地游荡，去看各种各样的风景，去完成他们旅行的计划——他带了从诸伏高明那里拿来的录音带，偶尔就会听一听，好像小银在跟他一起旅行。

几年后，他在法国，遇到了一个人。

银发的小孩挡在他面前，长发质地很软，很罕见，赤井秀一只在一个人身上见过。小孩的长发刚刚长到背后，一双蓝色的眼睛像天空，不像那个人。但脸又有些像琴酒，赤井秀一想。

他用枪对准了那个小孩，问：“你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大团圆I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