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娶的就是这样的女子,美丽、温柔又坚强,有胆识,有智慧,就算面对困境也永不言弃。
拓跋骁觉得,她就是完美契合自己想象的妻子。
所以,他愿意在他允许的范围内纵容她。
“听说您去打猎了?收获如何呀?”姜从珚不愿在这上面多纠缠赶紧转移了话题。
拓跋骁抬起下巴,眼神里自然流露出股傲气,用一种“这还用说”的语气,“自是颇丰。”
又道:“你跟我一起去享用。”
姜从珚原本对这些野味没兴趣,但想了想,还是点点头。
“好啊。”
男人的脸色这才好转,像是在自己喜欢的姑娘面前炫耀成功的毛头小子。
二人便往鲜卑骑兵的营地走去。
这一转身,拓跋骁瞥到远处的谢绍,脑海里闪过什么,突然又变了脸,猛地转过身看着姜从珚大呼了一口气,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你还是没告诉我你们刚才说了什么!”
拓跋骁头一次发现自己如此失智,被一个女子三言两语牵着思绪走了这么久,他从一开始就问她这个问题,到现在她还没回答自己。
看他气急败坏的模样,不知怎的,姜从珚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笑可算惹到男人了,他大步跨过来,抬起粗壮的胳膊就要来抓她。
姜从珚才不会傻站在原地等他呢,提起裙子转身就跑,可她的速度哪里比得过男人,拓跋骁人高腿长,三步并作两步,眨眼间就追了上来。
姜从珚被他从身后搂住,硬得跟铁一样的两条胳膊牢牢箍着她。
她身量纤细,整个人都嵌进了他怀里。
背后一片坚硬触感,男人的体温和气息将她包裹。
后颈扑来炽热的鼻息,熏得她肌肤发痒,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姜从珚极不习惯这么亲密的姿势,偏偏又无力挣脱男人。
“我们真的没说什么,谢将军只是见你去打猎担心你的安危,想要派人去寻你被我劝下,我说漠北王骁勇无双,怎么可能被区区野兽所伤。”姜从珚不敢再逗男人了,好声好气地求饶,甚至还变着法拍他马屁。
但男人此刻已经不在乎了,他拥着怀里纤细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娇躯,眸色一点点暗下来。
尽管之前答应她,在举行完婚礼之前不会要她,可这样一个绝世美人在他面前,又是他喜欢的女子,轻言软语,娇笑着对他说话,拓跋骁要是没有任何反应,他就不是个男人了。
他一手滑到她腰间,大掌覆在她纤薄的腰肢上,掌心灼热的温度隔着柔软的衣料传到她肌肤上,引得姜从珚忍不住颤了下,躬了下脊背想要躲开这份炙热。
姜从珚心里叫苦不迭,她哪儿知道男人如此经不起撩拨,不过说了几句话就不管不顾这样……
最重要的是,周围还有那么多人呢!
他们虽然不敢靠近,天色又昏暗,可这点距离还是能看到他们的动作的,尤其是两人现在紧贴在一起,怎么看都不正经。
想到这些,姜从珚羞耻心愈发强烈,又白又薄的肌肤霎时红得要滴出血来。
偏拓跋骁还想更过分,女孩儿身上的清香悄无声息地笼了过来,他埋首深吸一口,深深地陶醉了。
比他喝了一整坛烈酒后纵马驰骋草原还要令人迷醉。
他看着她乌黑柔软的发顶,鬓边的发丝略有些凌乱地贴到了她白嫩的脸颊和侧颈,拓跋骁喉咙不自觉滚动了下。
手上轻轻一用力,姜从珚被他转了个身跟他正对着。
下一秒,男人的俊脸急速靠近。
一团柔软贴在他脸上,拓跋骁动作停在半空。
脸被她的手捧住。